林洋端来粥,看到高木廉眉头深皱,毫无血色的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哎,她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不知道该怎么帮他。
“喝点粥吧。”
“不用了,我梳洗一下就去医院。”
这个人没救了:“你现在这样的状态去医院不是治人是害人。你确定你不会在手术台上出差错”
高木廉没有说话,他只是想忙一点,少一点精力胡思乱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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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徽珠病好后的一个月,除了每天上下学,周末找林举补习以外,几乎天天被老师催交志愿表,听说全年级只剩她一个人还没想好读什么专业,真是头痛。
一天,顾真珠来到别院又和她商量起怀孕的事。
她真是一个头两个大,顾真珠连孩子爸爸都不知道,这件事是真的棘手。
顾真珠拉着顾徽珠上了大街:“我们不能在家里商量这件事,小心隔墙有耳。”
“那你想好怎么办了吗”
顾真珠很肯定地告诉她:“打掉,必须打掉。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件事解决了,我可以和其他未婚姑娘一样嫁出去。”
“这可是你的亲骨肉啊!”
“它连手手脚脚都还没长出来,连人都算不得。再说我还这么年轻,不能被他断了未来。一出生就没有父亲,跟着我这样的妈肯定也活不久,还不如不生下来,让一切回到原点,当什么都没发生。”
这算什么啊,顾徽珠不理解。
顾真珠好像已经能猜到顾徽珠接下来说什么了,猛地回头:“还有,不要再劝我去大医院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倒是觉得上次的惠安诊所不错,那老头看着很可信,他那婆娘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