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迎面泼来的茶水正面袭击了她,又是恐慌又是热辣,吓得她失声惨叫,其中掺杂着愤怒,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得罪自己!。
她抽出帕子,慌里慌张地擦着脸上的茶水,幸好只有七分烫,否则她要毁容了。但即使是七分烫,也让她的脸火辣辣的。
“你在干什么!!”
四姨太瞪着端茶杯的罪魁祸首——顾徽珠,生气地对她横加指责。
顾徽珠的手激动得发抖,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在控制住自己,不能尽全力把茶杯砸到对面这个贱货的脸上。
本来气得快暴涨的四姨太,看到顾徽珠快狂化的模样,惊住了:“你,你,你要干,什么”
“不管是谁做了填房或是续弦,都不能替代我母亲。”
茶水都泼了,不留情面的话也已经说出口,也不用再虚与委蛇,顾徽珠冷着脸,字字铿锵有力:“趁我动手之前赶紧给我死一边去。”
李妈忍她很久了,也大喊:“滚!”
四姨太完全不明白顾徽珠为什么突然发神经,尤其是看到李妈一个下人也敢给自己脸色看,气得肝胆都疼了:“好,好,很好。你等着,我首先弄你,敢看不起我呵,以后求我也没用!”
四姨太转身就往外走,到门口时不甘心,又回头讽刺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没娘的野丫头,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是吧,给你机会做我女儿,你该感谢老天爷。”
“你娘是多垃圾才教出你这么个废物”
“好,任凭你再怎么不服气,等我做了当家主母,你还是要跪下来叫我‘妈’。到时候看看谁才是废物垃圾。”
“呵!”真是个奇葩,“我堂堂嫡出女儿,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