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宝儿失望极了,于是上前一步,扬着那件男士内衣,余音袅袅:“先生你看,就是这个呢。”
一个没出阁的姑娘,拿着一件男人裤衩乱舞,还笑得眉眼发亮,多么和谐的画面。
顾徽珠嘴角抽抽,真是一点违和感没有,难道顾宝儿经常摸男人内衣
显然这是个有趣的画面,高木廉也忍不住欣赏,只是嘲讽的意味明显,可惜某人不知。
他看到她了,终于注意到她了。
一颗心紧张的要从嘴里跳出来一样!
高木廉没兴趣管这个对男士内衣就异常兴奋的女人,又看向顾胜华:“顾次长的意思是”
“呃……”顾胜华大脑快运转,突然眼睛一亮,“先生这是你的内衣吗”
“……”
顾徽珠要疯了,他是有多想攀上这门亲事,这样的话竟然张口就来。
“呵!”
高木廉若是直接否认还好,他突然笑起来是什么意思。
“顾次长,您的女儿脚中刀伤,您从头到尾一句关怀都没有,真让我开了眼界。”
“这……”顾胜华也觉得理亏,可是什么都不及搞清顾徽珠和眼前这个男人的关系重要。
顾胜华讨好地说:“您先坐。”
高木廉没有拒绝,弯身坐到沙发上,随即冲着顾徽珠说:“没听见你父亲让你坐下吗难怪被人说不听话。”
顾徽珠一怔,那是叫他坐下吧,怎么……好吧,反正她脚痛。
于是她一瘸一拐地走到高木廉旁边。
看到她安好坐下,高木廉才继续说:“昨晚,是我给令千金主刀,也是慕少帅吩咐我送她回来,毕竟顾三小姐如今是督军府的功臣,自然待遇高人一等,不知道顾次长对我这个说法满意吗”
原来是这样,
哎,白高兴一场。
“对不起,是我鲁莽了。”
“嗯。”高木廉站起,“那我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