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脚仍然传来一阵一阵刺痛。好希望麻药能持续得久点,这样痛感会延迟,可是腿没有知觉也难办,这样就无法走动了。矛盾的心理让她忍不住吐槽:我擦,能给我留双鞋吗
看着螺旋向下的楼梯,状仿这条路会一直扭着身躯钻入地心。虽然有把手供她扶着,但带伤的脚穿着高跟鞋,要这样从三楼走下一楼,真的后悔了。
“你在闹什么”
高木廉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顾徽珠身子抖了抖,她知道某人生气了。
但是他凭什么生气。明明是他回来就摆脸色,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她如他所愿不好吗
“你是想把伤口弄开,又来医院烦我”
“你说什么”难以置信,早就领会过这个男人的毒舌,却没想到他会这么想自己。
高木廉没有废话,直接抱起顾徽珠就往楼下走。
“你放开我!”这对她来说已经不是避风的港湾,而是羞辱和折磨的地狱。
“闭嘴!”
说着,高木廉突然停下脚步,戏谑地看着怀中姑娘,“难道你是故意勾引我不成”
“你在说些什么”她真的怀疑眼前这个人,只是披着高木廉外表的神经病。
“你的伤口,再动就会裂开,难道不是在假装可怜,到时候伤上加伤好找借口去医院吗”
“我没有!”他什么逻辑,“明明是你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我才选择自己走的。
“那就安分点,别动。”
顾徽珠没再挣扎,虽然很不甘心,但不想被扣上勾引他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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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渐渐进入胡同里,顾徽珠开口道:“就停在这吧,免得被我家人看见说不清。”
不是要和她保持距离吗,完全配合,当报答你这两天的照顾。
车厢里一时间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死寂里。
顾徽珠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