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徽珠闻言,忍住疼痛看了一眼没被处理过的羊踯躅:“我…不太懂,那你…说,这是什么”
“这是莲华踯躅,羊踯躅的一种,冬季常绿不落叶,生长旺盛。”
顾徽珠已经冷汗彪彪了:“哦”啥都不重要,能止痛就行。
“本来想帮把帮伤口缝起来,怕你疼,而摘了羊踯躅可以充当麻药。现在嘛……”
高木廉等了一小会儿,没等到顾徽珠的回应,却见她五官缩成一团。“你有在听吗”
呜呜,这家伙莫不是故意的,刚刚问话故作冷漠,现在话多得箩筐都装不住。是打算趁我病要我命吗疼死了
咬牙切齿地吐了个字:“有!”但没力气回答。
“那我刚刚说什么了”
“呃”
顾徽珠咬咬唇,艰难地说:“我知道,现在弄不了真可惜。”
高木廉停下手中动作,单手撑在膝盖上,看着顾徽珠问:“所以,你的结论是我现在做着无用功”
顾徽珠好受点了,摇摇头,“你自己说本来要缝伤口的。”这家伙,又不温柔了。
高木廉看到了她不满的情绪,可爱得像在撒娇,眼中注满罕有的温柔笑意,但很快,又继续手上的动作:“现在嘛,它既可以充当麻药,还可以帮你腿伤消炎止痛。一会上完药,我会在绷带外敷上一层薄雪,冰敷不太能对付水肿,但会降低细菌感染的几率,就是腿上会很冷,不过用了麻药感觉也不大,放心。”
“细菌感染”
“嗯,地道里长年空气不流通,你带着伤,呆得久了容易细菌感染,所以进去之前,要做好准备。”
“可是把雪裹我脚上融了不就湿了伤口。”
“我会帮你过上一层防水袋,刚刚在柱子家拿的。而且融之前我会清理干净,而且冰敷太久也会伤到你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