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徽珠不知道高木廉在想什么,她只是很高兴以现在的情况看来,两人很可能会多相处一些时间。至于她家里人,恐怕早就因为她夜不归宿议论纷纷了吧,多几个时辰少几个时辰有什么区别,将要面对的雷霆风暴并不会少,但不亏,反正他们也不会担心,只是想看好戏而已。
高木廉当然很乐意和顾徽珠继续呆在一起,但是她的脚伤让他发愁。这里没有更好的设备,继续放置下去,不知道她伤口会不会恶化。
本来还庆幸天寒地冻,伤口不容易发脓,可是顾徽珠似乎很怕冷,房间里烧着浓浓火焰,好像更不利于她养伤。
他昨晚做的药最多起临时止血消痛的作用而已,想伤口完全愈合,恐怕要缝针。
对了,缝针!
高木廉对顾徽珠说:“我出去一下,采点草药,一盏茶时间就回来。你呆在房里,外面冷。”
他磨磨唧唧地叮嘱了她老半天,无非就是让她千万别往外乱跑。
顾徽珠既感动也无语,脚伤了也出不去啊。
高木廉把房间烧得更加暖和后,跑着出去,争取能快点回来。想到病弱顾徽珠,他真的很不放心。
只是想到第一次给顾徽珠缝针时,她怕疼的样子。若是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帮她缝针,估计她的叫声能摇晃整个村子吧。
只好去采点有麻醉效果的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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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晚上大家都闭门不出,可是毕竟是过年,村子里大白天还是热热闹闹的,这不,随着太阳公公的露脸也开始渐渐有了人气。
高木廉走后不久,村长和他儿子便来了。
柱子娘是个寡妇,多年重病,一个人还带着个小儿子,算是村子里的特困户。村长每年都会带着儿子来走一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