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一听,心又跌落谷底,这是他出生以来情绪起伏最大的一晚了。
“没有银针。”
这倒不好办了,但顾徽珠反应很快,“一定要是专用的那种吗绣花针能不能凑数。”
“比没有好,可是……”高木廉环绕这房子一圈。
柱子这会儿听懂了,“有,当然有,马上来。”说着急忙跑去里屋拿。
顾徽珠笑了:“别人家不好说,柱子家肯定有。”
“为什么”
“你看柱子家像破了衣服就扔了换新的吗肯定是缝缝补补的呀。”顾徽珠再次确认这家伙就是下凡来游玩的。
高木廉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看来穷也有这样的好处。
柱子拿来了针,高木廉接过,在烛火上轻轻一挥,便以平补平泄的方式,在柱子娘的手明阳脉和足明阳脉上刺入针。
“留针三十分……两盏茶之后再见效。”
顾徽珠下意识看向手腕,呃,没带手表!
平常没那么需要手表啊,偏偏今天两次都和人命扯上关系,这是不是拥有时不珍惜,失去才知道其重要性人算不如天算。
柱子半分不曾迟疑,马上跑去外面煮茶。
高木廉叫住他:“时间我有数,你煮了开水来,你娘醒了要吃药的。”
“哎,我知道了。”
高木廉看着炭盆里少不了几分钟的木柴,轻皱了皱眉头。这么点炭火,当盆景吗
“你的药难找吗大半夜的我上哪儿买。”
高木廉:“你在屋里烧水就好。”
怕这小子跑外面烧水,补充说道:“你别出去烧水,反正都要用到木柴,直接在屋里还能暖和屋子。”
柱子翻了个白眼:“你以为就你脑子好使啊,灶台在外头,这屋里怎么煮水啊”你煮一个我看看,心里中吐槽的话不敢说太过,怕得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