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足够难的令才能考住顾徽珠,让她丢脸。
那就是飞花令。
“不行。”几乎是不假思索,谢文便拒绝了,“我们都是读过书的人,这有什么难的。要是换了个什么击鼓传花之类娱乐大众的游戏,那不是侮辱我们的智商吗”
“可是谁都答不上来,这叫有趣吗”
这时一个清丽的声音响起:“谢文说的对呀,不过是个酒令,有什么难不难的,答不上来罚酒就是,都是成年人,有什么输不起的吗”
终于找到支持者,谢文向郑晓倩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马上说:“就是,又没什么大惩罚,一杯酒而已,有输有赢才叫游戏,谁都答得上来,那不是背诵古诗而已吗更不好玩了。”
泽轩皱了皱眉头,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他也只好妥协。
有一句话,谢文还是说对了的,在座都是读过书有文化的人,几个复旦大学的同学不用说,丽萍和顾徽珠再普通也还是全国名校的学生,也许对他们而言,飞花令…不难吧泽轩心里琢磨着。
见到泽轩没再开口反对,谢文急忙说:“那就我做令官,酒令大如军令,唯我是主……”
“等一下!”
不管他们说些什么,顾徽珠本都只打算好好吃一顿饭,对讨论的事情充耳不闻。泽轩还没有起筷,她也不好先开动,只是拿起茶杯,姿态优容地品着。如今听到谢文自请做令官,觉得这小子不但自恋,还特别目中无人,怎么算都轮不到他做令官吧。她放下手中茶杯,淡淡地抬起眼帘,看向谢文,打断了他的话。
难道她怕了谢文觉得胜利已在望,顿时喜上眉梢,他难掩笑容问:“姑娘有何事”
“我有个疑问,为什么你是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