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徽珠懒得再看高木廉怎么样,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那盒慕明城送的药膏,说:“慕少帅,谢谢您的这盒药膏,其实我伤得不重,而且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听说这药膏特别难得,送我实在是暴殄天物,还给您。”
说完,她恭恭敬敬地把药膏放在桌面上,往慕明城那里轻轻推了推。
提到了药膏,高木廉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比起这药膏,他更想知道顾徽珠怎么忽然会受伤。
“你怎么伤的”高木廉没有了刚刚傲娇的姿态,反而语气轻柔地问道。
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伤的,罪魁祸首难道不是你吗要不是你忽悠我,带着我满岳城的跑,害我回家晚了,我怎么会一身伤感。顾徽珠一想起新仇旧恨就更生气,真想上去扇他两耳光。
顾徽珠语气愤愤,看着高木廉,意有所指地说道:“我,碰到一个臭流氓,他害的。”
高木廉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就是顾徽珠口中的臭流氓,只听到她被一个臭流氓害了,脑海里一闪而过那日差点被人轻薄的姑娘,他的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后背都绷直了,立刻坐直了身子,紧张地问:“怎么回事”
顾徽珠怀疑地上下看了他几眼,听他的话也不像明白我暗指是他害的我,那他激动什么,好奇怪。
高木廉看她半天不说话,着急得只想跺脚,语气也有点不好:“问你话呢。”
“好笑,你激动什么”顾徽珠只觉得莫名其妙,想了想,算了,在别人家做客,还是别和他吵了,于是她说道,“我是被我爸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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