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徽珠自丧母以后这么多年,她在自己家里确实一直处于少有人疼爱的状态,唯一能温暖她的地方就是外公外婆家。此外她确实没有再感受到什么温暖。
爷爷奶奶,叔伯婶母,父兄姐妹都不疼她,外公外婆却很宝贝她。还有,虽说舅舅不成器,但是对她还不错,舅妈也是,可怜她小小年纪没了母亲,一直呵护备至。
若是知道她哪天要来,早早备好饭菜,甚至熬好汤,在家等着。逢年过节,凡是给自己孩子买衣服的时候,也总会带上顾徽珠的那一份。顾徽珠总想报答他们。
想若是指望顾胜华,这事恐怕要黄。可是自己好像也帮不上忙。大公子她连听都没听过,少帅她也不认识啊。舅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又怎么忍心打击她。
顾徽珠左思右想,不知该如何回复舅妈。而舅妈却把顾胜华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又说:“徽珠,除了你父亲,我实在是不知再求何人。你林哥哥一家在外地,你父亲也许不愿意为了亡妻娘家而奔跑,可我也只能求他,他是我认识的人里唯一和督军府有点联系的人。”
也许是舅妈想起了刚刚顾胜华不耐烦的态度,继续说:“徽珠,舅妈求求你,你去劝劝你爸爸吧。我怕他还是不肯去。”
顾徽珠好想告诉她,不是她爸愿不愿意去的问题,而是她爸根本没和督军府说过话。可是看舅妈这般低声下气,实在不忍心,点头答应说:“我会劝劝爸爸的。”
舅妈仿佛重见天日一般,眉毛终于舒展开了,对顾徽珠感激涕零:“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是你爸的女儿,只要你劝着你爸爸帮这忙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