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很干脆地回答:“作诗啊。”
“.........”他竟然无力反驳。
店小二看出了高木廉心中所想,不再逗他,很好心地继续解说:“其实我不太懂,不过我表舅是前朝的秀才,有一回我去他家做客,看他和几个文人雅士玩过这个。这应该是一种文字游戏。”
“文字游戏”
“是啊。”店小二煞有介事地点头说道,“前几个回合考的都是记忆力,看谁背诗背得多,记诗记得多,有点死记硬背的感觉。文字游戏就不一样,最能考察一个人的灵活运用,不是书读得多就行了的。不然您以为一根大黄鱼这么容易就到手了吗”
高木廉都似懂非懂,这不重要,只要知道他们不是故意为难那位小姑娘就行。
顾徽珠摸了十几副牌都胡不了,烦恼地想着,作诗就作诗,摸什么牌啊。正想着自己如何才能胡牌时,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什么时候胡了牌都不知道,还傻坐着。于是对诗社的人说:“我胡了。”
诗社的人把牌接了过去,看了看,说:“两个长三,一个杂九。是胡了。”说完,笑着对顾徽珠说:“姑娘,你读书读得挺不错的,可是这手气也太差了,哈哈,这么老半天才胡牌。你平常可千万别打牌,不然你可是个输钱的方向。”
顾徽珠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暗道,所以我从来不打牌。
令官对着顾徽珠说:“左边三三是长三。”
顾徽珠:“秦时明月汉时关。”
令官说:“右边三三是三长。”
顾徽珠:“蘅皋向晚舣轻航。”
令官说:“当中三六是个九。”
顾徽珠:“闲云潭影日悠悠。”
令官说:“凑成‘铁索缆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