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须老者不管其他老者,他不能听任别人把这个结果改过来,否则他哪里还有脸面。他立刻跑到顾徽珠面前,振振有词地解说:“姑娘,这首诗不是抄的,你读过原文没有,差着几个字呢。”
台下的观众一听,也顿时安静了下来。看来结果未出,还是先别站队,免得被打脸。
其他诗社成员也没料到,他们还没商量出个结果,这个胡须老头就已经开始匆匆辩驳,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顾徽珠倒是不着急,等各位都冷静了以后,才慢悠悠地问:“老先生,敢问您知道原诗吗”
“那是当然。”胡须老者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哈自己做的诗还有‘原诗’”顾徽珠故作惊讶样。
此时胡须老者才知道他被顾徽珠摆了一道,顿时脸像充了血一样,他忍不住大口喘气,满脸胡须被吹得像小风筝一样,浮浮沉沉。心里暗骂,这个死丫头,居然敢给我下套。
其他诗社成员纷纷掩面,真是八辈子的脸面都丢光了,这老头就是诗社的毒瘤,擂台比试完了以后,必须立刻把他扔出诗社,免得祸害他人,连累诗社的名声。
老夫子见风向渐渐不对,于是急忙开口:“女娃,你别惑乱人心。”
顾徽珠微微一笑,水润的眸子如倒映出万千星辰。明明一副无害状,老夫子却被她笑得脊梁骨发冷。
顾徽珠不紧不慢地说:“本来想给您留几分颜面,既然您一再污蔑我,那就别怪我把原诗说出来。”说完,顾徽珠对着台下众人说:
“各位,宋徽宗时户部员外郎孔平仲写的《药名体》原诗是这样的,
鄙性常山野,尤甘草舍中。
钩帘阴卷柏,障壁坐防风。
客土依云实,流泉架木通。
行当归云矣,已逼白头翁。
此地龙舒国,池黄兽血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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