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雨芸站在路边准备拦出租,现在没什么症状,但喉间的血仍在往外流,一滴滴浸染她的手指。
这一刻,她很怕,怕没命,也怕自己残了。
陪苏教授确实油水多,今天这一次能捞很多,能重新买一辆车。可是,代价太大,手段日益残忍变态。
所以,以后要和这人划清界限,她不缺客户,犯不着为了他赌上性命。
乔雨芸这么想着,更急迫的拦车。
但现在是晚上高峰期,每辆车都是满的,焦急万分时,一辆银白色轿车停在她面前。
车窗应声而下,她看到一张中年男子的脸,记忆中,她没有客户长这个样子。
“奉少爷命令,送你去医院,快上来。”
乔雨芸很懵,什么少爷,哪位伺候的暴发户土财主,没有哪个声称少爷,老爷倒是有。
但她现在来不及想这些,说了声谢谢,连忙上车。
轰——,飞驰而过,车飙了出去。
从油门声响,座椅装饰可以看出,是一辆好车。
没多久,乔雨芸就到了医院,在男人的陪同下,挂急诊。
说来也巧,时小镜正好搞到时正顷的签字,当然是动用非法手段取得。
有了主治医生的签名,病患也痊愈了,当然能出院,但现在是晚上,不能办出院手续。
明面规矩这样,但可以走后门,不然拖到明天,说不定就出事了,必须趁司彦凡不在时。
这个道理,时小镜清楚,乔以乐更明白。
门诊已经没人了,只有住院部和急诊有,给开后门的那位主任正好去了急诊,听说来了位病情严重的,被割喉了。
想想都可怕,多大仇啊,居然被割喉,搞不好要人命。
“小镜子,我们等等吧,人命关天。”
乔以乐拉了时小镜一把,拿着一叠出院单子站在门外。
没等多久,急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