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哪里人呀,什么时候……”
越看她越抽风,乔以乐直接抬手捂住她的嘴,讪讪的朝南宫诚道,“阿诚,我朋友就这性格,见笑了。”
轻笑溢出,眉目间一片和气,“活泼开朗,挺有趣的。”
“那我们先走了哈!”
乔以乐一边说一边用力堵住时小镜的嘴,然后拽她出门,电梯门关上才松开。
“可把我憋死了,我火急火燎赶来,你却要弄死我!”
说完,她又贼笑起来,“实话实说,你和他什么关系”
乔以乐瞄了她一眼,“真要听实话”
叮——,就在这时,电梯门开了,她飞快的走了出去,后面跟着疑惑不已的时小镜。
“当然了,什么时候认识的,发展到哪步了”
乔以乐猛然停脚,“实话,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比白开水还要纯的朋友。”
“啊”
时小镜傻了,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直到乔以乐快走远了,她才跑过去。
“八点多了,和男人在一块,有这种……,该不会gay”
瞬间,时小镜表情精彩了,脑补无数画面,激动的要死。
乔以乐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走到大门时,她一把扯住小镜子。
“差一点就拍到了,南宫二少爷和一个女的在一起!”
“我敢打赌,两人还在里面,就不信他们不出来。”
“蹲着吧,年底奖金多少,全看这次。”
一字不差,乔以乐听的清清楚楚,她从那些人面前堂而皇之走过去,他们半点反应都没。
她确定没有被拍到,记者隐约的看到模糊的女人轮廓吧
两人走远后,乔以乐舒了口气,时小镜却变了。
“小镜子,车在……,你怎么了”
“你老实说,刚才记者议论的,是你吧,刚认祖归宗的南宫二少爷。”
既然叫她帮忙,乔以乐本没打算瞒她。
“对。”
“乐乐,你知不知道他……”
时小镜嘴巴微张,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乔以乐指向路边一辆黄色polo车,“那辆吧”
时小镜嗯了一声,面上早已没了刚才那副贼笑,严肃又凝重。
砰——,车门关上寂静不已。
“乐乐,你少和他往来。”
瞅着时小镜肃穆的样子,乔以乐知道,她是认真的。
除了私生子,还有什么事竟严重到不能往来。
“我知道你不喜欢议论别人,可我还是要提醒你,别接触了。南宫家,没一个好东西。”
说到后面,时小镜不知道怎么继续了。总不能说,我是时家大小姐,圈内的事,我知道不少。
“哎,你听我的,我那厉害的远房哥哥,他的信息不会出错。”
没办法,只能叫亲哥背锅了。
“小镜子,他随母亲长大,和其他几位少爷,不一样。”
如果真的品行恶劣,怎么会去乡村支教,怎么可能无怨无悔的帮助他人
疗养院病榻前的痛苦,不会有假。
她不能因为只言片语怀疑他,她只信亲眼所见。
“要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大少和三少,全不好惹。这位二少爷一来,拿了百分之三十股权,堪称虎口拔毛。”
“小镜子,不用和我说这些,家族争权我不感兴趣。”
没办法,时小镜只好叹气,“随你。”
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感觉空气都沉重起来。
公交站台,乔以乐说了声拜拜,之后下车。
滴——,车喇叭叫了,时小镜的脑袋从车窗探了出来。
“我今天问我哥房子,明天联系你。”
乔以乐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等公交。
颠簸到海滩一号的路上,她一直在想时小镜的话。
就因为南宫家的人不好相处,南宫诚在这样的艰难处境中拿到股权,被定义为心机深重。
他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