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不具备魔力的哑炮不同,默然者具备较强的施法能力。
可是因为多种原因,他们魔法天赋没有被正常的挖掘出来,不得不压抑在体内。
这种情况在魔法学校没有被建立起来之前非常的常见,即便是现如今,在亚洲地区也是普遍现象,那些注重血统传承和机缘福源的魔法学校和法术学派不会轻易地招录学生。
一般来说,随着时间的推移,压制在体内的魔力会渐渐消散。
本来可以有所成就的巫师,最终变成一个不会魔法的麻瓜,就好像哑炮。
可是如果这些人在这过程中受到严重的心灵刺激,性格的扭曲就会侵染到体内被压制的能量,两者相互影响,被感染魔化的黑暗力量最终会诞生出自己的意识。
它寄生在宿主体内,汲取力量,直到宿舍无法供应它的需求的能量而死亡。
当宿主在情绪极度失控的时,就会被这可怕的意识吞噬,成为默然者,拥有可怕的力量。
在很早之前,就有黑巫师试图通过人工的方式大量制造默然者,借此征服世界。
黑巫师们大量搜寻具有魔力的小孩,关押在无人的小岛或者监狱中,不传授他们使用魔法的方法,却不停地折磨他们,直到他们被仇恨彻底地吞噬,成为用来战争的武器。
这是极端邪恶的行为,被整个魔法界所抵制。
审判在继续,福吉显得更加烦躁。
“8月2日那天晚上,大约九点钟左右,我出门到紫藤路路口的拐角商店买猫食。”在福吉的盘问下,费格太太立刻急促地说开了,就好像她已经把要说的话都背了下来,“后来我听见木兰花新月街和紫藤路之间的小巷里传来骚乱声,我走到小巷口,看见摄魂怪在跑……”
“跑”博恩斯女士严厉地说,“摄魂怪不会跑,它们只会滑行。”
“我就是这个意思。”费格太太赶紧说道,干瘪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在小巷里滑行,扑向像是两个男孩的人。”
“它们是什么模样”博恩斯女士说着,紧紧眯起了眼睛,单片眼镜的边缘都陷进肉里。
“噢,一个块头很大,另一个瘦瘦的——”
“不,不。”博恩斯女士不耐烦地说,“我说的是摄魂怪,形容一下它们的模样。”
“噢!”费格太太说,现在红晕蔓延到她的脖子上了,“它们很大,很大,穿着斗篷。”
听到她的描述,哈利感到他的心可怕地往下一沉。
不管费格太太说什么,在他听来她似乎最多只看过摄魂怪的照片,而照片是根本无法传达那些家伙的真正本质的:它们在离地面几英寸的地方悬浮移动时的怪异可怖的样子;它们散发出的那股腐烂的恶臭;还有它们吞噬周围空气时发出的可怕的吱吱嘎嘎的声音。
在第二排长凳上,一个矮矮胖胖、留着一大蓬黑胡子的男巫师凑到旁边一位头发拳曲的女巫师耳边窃窃私语起来。
女巫师露出得意的讥笑,点了点头。
“很大,穿着斗篷!”博恩斯女士重复了一遍,福吉讥讽地哼了一声,“我明白了,还有别的需要补充的吗”
“有。”费格太太说,“我感觉到了它们,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很冷,别忘了当时是很炎热的夏天的夜晚呀。然后我觉得,似乎所有的快乐都从世界上消失了,我想起了可怕的事情,很久很久之前,我被证明没有施法能力那个夜晚,我的奶奶抱着我……”
她的声音颤抖着,渐渐听不见了。
博恩斯女士的眼睛微微睁大,可以看见她眉毛下面刚才镜片陷进去的地方留下的红印。
“摄魂怪做了什么”她轻声问。
“它们朝两个男孩扑去。”费格太太说,现在她的声音更有力、更自信了,脸上的红晕也退去了,似乎完全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一个男孩倒下了,另一个一边后退一边试着击退摄魂怪。那是哈利,他试了两次,变出来的只是银色烟雾。第三次再试,他变出了一个守护神。那守护神冲过去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