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历史。
怀里的这个女人，严格来说并不是完整的董玥君。
她没有和之前叶凡的婚姻记忆，也没有切身感受过那一段日子的痛苦。
她之所以会对自己这么依赖，主要来源于模糊的记忆。
这有点像她的身体和感官，早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存在。
叶凡无法肯定这种感觉是不是爱。
他很怕董玥君会以为这种错觉，再度对自己深陷错爱，最后落了一个悲痛收场。
况且，叶凡自己也对董玥君的爱，说不清道不明。
愧疚，责任，怜惜，各种各样的因素掺杂在一起，远远比不上他和李若昕的爱情。
可是，越是这样，就越难让叶凡取舍。
如果说叶凡和李若昕的爱是一场细水长流，那么他和董玥君则是波涛暗涌。
他亏欠李若昕不假，但是亏欠董玥君的，远远不是一次婚姻和一场爱恋能够还得清的。
“小君，你别这样。”叶凡叹息一声。
“那我还能怎么样”董玥君紧紧抱着叶凡，“你都要离开我了……”
“我……”
叶凡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接董玥君的话。
他自问自己是个很果断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董玥君面前，他总是很难主动狠下心来。
董玥君睁着漂亮的大眼睛，里面闪烁着无助的幽光。
“叶凡……我们复婚吧！”
“我……我没办法给你答复。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考虑一下”
叶凡本来想像刚才那样拒绝，可是他这次不管怎么狠心，都无法说出那两个字。
“嗯，你慢慢考虑。”
董玥君十分欣喜，抱着叶凡的脑袋，与他吻在一处。
叶凡没有拒绝，两人相拥在一起。
董玥君脸蛋红得厉害，反手将被子盖了上来，遮住他们的脑袋。
不一会儿，被窝剧烈的起伏，里面传来一阵重重的旖旎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