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系统那也挖不出什么,总感觉这个系统是残次品。
李煜与余鸿等返回殿内。
早已经有人收拾好江正尸体,两人直接落座。
很快清凉院主持泰钦禅师便在精忍和尚的带领下前来。
“泰钦拜见唐王千岁!”
泰钦禅师已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僧了,满脸皱纹,白眉垂肩,一副得道高僧的妆容。
“禅师客气了!”
李煜连忙起身扶起泰钦禅师。
“说起来,当年还是小王请来禅师担任清凉院主持,只是这些年来,禅师活动少了,小王都没多少机会请教。”
“千岁客气了!清凉院乃我师法眼大禅师文益禅师传法道场之一,贫僧也是在此听讲,能够在这里担当主持,乃是贫僧的荣幸。”
泰钦禅师在李煜搀扶下入座,口中如此说道。
“今日之事,本不该劳动禅师法驾,只是据说这江正在我江南颇有名气,小王也恐引起不必要的后果,思及禅师乃是江正之师,在江南更是佛道前辈,当能设法两全,这才请禅师前来相商。”
李煜将泰钦禅师扶着坐下,这才回到自己的位置。
“江正之事,贫僧也早有耳闻,平日里说是乐善好施,也可以说是助涨骄奢之风。只是其佛法精擅,悟性超俗,再加上深得众僧之心,贫僧也不好因为这点小事而将他发作。”
泰钦禅师毕竟人老成精了,不说这究竟是不是他的真是情况,但是一开口却将自己摘出去了。
至于说他究竟是不是赞同花费大量资源修佛,那也不知道,想来这等高僧应该不至于在意太多外物才是。
不管怎么说,他这么说,那就当是这么回事就是了,反正只是找一个解释把江正这个事情揭过就是了。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以杀戒普度之大言来蛊惑千岁轻纵敌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虽百死不能偿其罪!”
泰钦禅师继续说道。
说实在的,前面修建庙宇什么的,要不是政治目光长远的人,一般还看不出是祸国之本,至于圈地什么的,很多时候更是到朝代后期,土地私有化严重了,形成了什么世家啊、地主啊之类的,都能够和皇权对抗的存在,才知道其中的祸害。
魏晋等世家便是此例,王与马共天下,后面隋唐杨家、李家都是从这里来的。
至于地主,那更不要多说了,著名的大明缺钱论,税收收不上是什么梗……
这个方面,还可以推脱说是没有政治头脑,只知道参禅修佛之事,是以才提出了这样的建议,勉强糊弄过去。
可你还想要放跑宋军,这种话说出来,当场把李煜等忽悠住了也就罢了,谁让你神通厉害,了不起!
但是现场没能成功,把这个事情拿出来说,那只要不是傻子,谁都能看出来你有问题啊!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就算是江正再怎么在江南佛界圈子混的好也没用,就算是泰钦禅师过来,那也是赶紧和他划清界限。
开玩笑
就算是你修禅修傻了,这种话也能乱说的
这种话说出来,哪怕你真的是一心修禅的傻子,那也得死。
圈子里也只会说你是死读书的傻子,而不是夸你佛法精深。
没什么好说的!
世事洞明皆学问!懂不懂
泰钦禅师既然这么说了,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有泰钦禅师背书,余鸿在修行界背锅,剩下的就不需要李煜担心了。
江南佛道界还不至于为此闹出什么幺蛾子。
“禅师既然来此,那我正好要问一下,精忍这段时间教授下来的东西,禅师觉得如何”
江正的事情告一段落,余鸿忙着要去施法,就先过去了,李煜则和泰钦禅师说起了最近精忍发展僧兵的情况。
“此事贫僧定当支持,只是练武耗费巨大,即便是诸多庙宇资产颇丰,恐怕也难以维持,还需要千岁支持!”
精忍做的这个事情,自然瞒不过一派大佬的泰钦禅师,不过正如他所说,哪怕是和尚庙资产不少,也吃不消那么大规模的全民练武。
“有进不出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我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