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对面的人似乎很心情还不错,很开朗的给我打了招呼。
我再次抬眼大量了一下他,是一名挺阳光的小伙,只是那帅气的脸,却隐隐透露出一丝令我毛骨悚然的感觉。
“开始吧。”我重新握起手中的笔。
我叫丁满,是一名硕士生,留学英国,包里的硕士学位以及英国护照证明了这一切,由于长年在外,很少回家,十分挂念家中的母亲,今日趁着假期,赶回家看望几年未见的母亲。
嗯...没错是这样。
回到家中,母亲一切安好,就是有些不认识我了。
“砰”酒杯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伴随着桌上火锅剧烈的滚水声,滋滋作响,这种令人舒服的气氛我已经很久没有享受了,母亲脸上有些苍白,也许我不在的这几年,母亲受了不少的苦。
母亲正在厨房里忙着,不时端出一盘又一盘的菜肴,刚刚跟我碰杯的是我儿时玩伴张枫,张枫三杯酒下肚,脸已有些泛红,他再次朝我举杯“来,丁满,几年未见了,我们兄弟俩干一个。”
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杯见底后,浓烈的酒使我有些不适,我夹去一块糖醋排骨送进口中,我微微皱眉,糖醋排骨是咸的。
我记得没错的话,母亲是很擅长做菜的,可怎么会连糖和盐都下错呢张枫说估计是一时疏忽拿错了。我却摇摇头,刚刚母亲竟
然忘记醋在哪,而我在厨房帮她找了很久,母亲却默默的站在我身后,始终不说话,一动不动,这完全没有一对正常母子之间清切的感觉。
相反我感觉到母亲对我十分陌生,也许是我出国太久了,母亲都对我生疏了,我叹了口气,向张枫讲述了这些,此时母亲在厨房不知道忙什么,弄得厨房叮当作响。
张枫听后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傻啊,这天下哪有母亲不认自己儿子的”“但我总感觉母亲好像不怎么接受我。”
“那应该就是老年痴呆,没错一定是!”张枫吃了口菜,“老年痴呆”我惊讶的说道,这是一种很可怕的病,许多老人得了这种病,都认不出自己的儿女,没想到母亲竟然也得了这种病。
头有些晕,我闭起眼睛休息了片刻,突然猛拍桌子“不对,母亲都还没到那个年纪,怎么会得老年吃呆呢”可张枫却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张枫说话。” “张枫!”
可张枫却打起了呼噜。我一时无言,这时电视机里的一则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