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宇文无应这边,自从他去迎接拓跋玥杳无音信后,家中早已乱作一团。一切准备妥当,唯独不见新郎新娘,婚事的变故,在长安城传遍大街小巷。
宇文环飞鸽传书,一封接着一封,好在为宇文环传信的不是信鸽,如若不然,单单信鸽,估计也要累死十几窝。
堂堂一个少将军,切莫为了一个女人耽搁了宇文老爹的大事。
在深山大林的宇文无应,别说老爹飞鸽传书,即便是飞鸽传雷,他也是无动于衷。
宇文无应寻找无果,看着滔滔黄河,若不是谢宁衎在千钧一发时一把从宇文无应的腿上拽住,估计早已是:黄河洪水浪打浪,子死娘殇凉又凉。
谢宁衎牵着马匹走向马棚处,宇文无应憔悴不堪的走到自家大门前,这些时日,他简直跟死过一次似的。说好的跳黄河,也被随从拉了回来,只是他的肚子上,又多了几处擦伤。
宇文无应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大门台阶,还没有等他吃力的走几步,边有人上前道:“去去去,哪里来的臭要饭,滚远,也不看看这儿是哪里!瞎了眼的臭要饭,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敢来这里要饭,怎么不去皇上的后宫去要饭呢”
宇文无应吃力的抬头看了一眼对方,对方更是瞪了一眼宇文无应。
“看什么看!还不走远,再瞪我,小心小爷我戳瞎你的狗眼。”再看一旁的另一个仆人走了过来。
“啊!少主,您这是怎么了”那位仆人赶忙扶住宇文无应,随后对一旁的仆人吼道:“你这个瞎了眼的混账东西,你来也有些日子了,居然不认识少主。”
仆人随后朝院内喊道:“老爷,夫人,少主回来了……”
再看,一帮人走了出来,李夫人上前拉着无应,这儿看看,那儿摸几下,嘴里更是一阵“儿”,一阵“肉”的叫。
宇文无应跪倒在地,瞬间泪流满面,紧绷的神经,如决堤的山洪,冲开一道口子,咆哮奔腾一去不复返。
“娘,孩儿没用。”
李夫人道:“我儿!你为何这般模样,玥儿呢”
宇文环看了一眼夫人,上前扶起儿子。
“来人,你们傻站着干嘛赶快扶他进去换洗,看看这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