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夫人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一番询问,刘皛在旁听得脸红心跳,暗自懊悔道:都怪自己救夫心切,竟不知其中有这般原由。
闫夫人道:“如儿是有不是,他是大逆不道,可是你作为一个爹,可知你的那棍棒下去,不要了他的半条命吗”
拓跋褚温道:“爹你看他像是我的儿子吗他倒是像我爹。”
这一则话,听得一旁的丫鬟仆人差点笑了。
刘皛跪在地上道:“还望爹娘开恩,饶他不死,若是夫主果真去了,我一人何立于世呢!也是随他去了,一了百了。”
拓跋褚温道:“迂腐之极,真是无药可救,一个是大逆不道,一个是不明事理,他今日能同我叫板,他日保不齐对你也是抛弃。”
拓跋向如感觉此时有气无力,头晕眼花,胸闷气短,突然“哇”的一声,将所吃的东西一股脑吐了出来……须臾后,他感觉自己的胆都快要吐出来了,吐到最后,带有血丝。
闫夫人着急的喊道:“快,快叫医师来。”
拓跋褚温看见向如这一幕,也是唬的他不轻,自己只是打了他的屁股而已,合着不该这般模样呀!
刘皛抱住拓跋向如,一边为他擦拭嘴,一边为他捶背。
“夫主,万万不可有事,你若是有事,可叫我怎么办呢我还没有为你生的一儿半女呢!”
拓跋向如脸上苍白,双眼犯困,神志不清。
闫夫人看了一眼拓跋褚温,气急败坏的说道:“杵在哪儿干嘛呢难道要看着如儿断气吗”
拓跋褚温赶忙上前,一把将向如从腰间抱起。
闫夫人怒吼道:“你个把岁数活给驴的蠢货,如儿都这般模样了,你难不成还要扶着他走吗”
仆人丫鬟赶忙上前,有的则是匆匆离去,找来木板,上面扑了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