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无应起身一看,天啦!这是哪儿呢
紫色帐幔,香气飘荡,身上的被褥也是柔软无比,床榻一旁便是窗户,雕刻更是栩栩如生,离床榻不到十步的距离,便是木架梳妆台,旁边立着一面铜镜。
如此精致典雅的环境,宇文无应脑袋却昏昏沉沉,简直是大煞风景,看来昨晚喝了不少美酒。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情到浓时酒海量。
他猛然一惊,掀开被子一看,随即发出“啊”一声叫,赶忙又捂上嘴巴。
怎么会这样呢身上的衣服呢怎么光着身子呀!咦!这是哪儿呢坏了,坏了,昨晚自己都干了什么为何没有一点印象又是谁给自己脱去的衣服咦,羞死人了。
宇文无应本就昏昏沉沉,看到自己这番景象,大脑中更是出现无数个疑问。
他瞄了几眼屋内,没有别人,还好,还好,趁着别人不注意,抓紧时间穿好衣服,再看一旁的衣服,怎么是新衣服呢!自己的衣服呢顾不了那么多了,拿过衣服,迅速穿戴好,下床后在房间转了一圈,他有点蒙圈。
看着房间的一景一物,这里是女儿家的闺房,可是墙上挂着几副字画,却不像一般女儿家的闺房,字画中有王献之的《中秋贴》。
宇文无应猛然想起来,一拍脑门。真是喝酒误事,这是玥儿的闺房呀!他怎么如此又笨又糊涂呢!拓跋玥从小喜欢诗词字画,我怎么把这事居然给忘记了呢!
昨天晚上,迷迷糊糊中,感觉是自己一个人在房间,身边并没有别人呀!难道玥儿去别的房间休息了
还有……还有……哪个什么,自己的衣服难道是玥儿
不会,怎么会呢若不是他,又是何人帮自己宽衣解带呢!苍天呀!喝酒真的误事,昨晚若是谁把宇文无应给办了,烂醉如泥的他估计都不知道呢!
宇文无应正在各种猜测时,房门被人猛然推开,再看是谢宁衎。
宇文无应脸色颇为不高兴,刚要发作,再看谢宁衎的脸色较为凝重。
“少主,可把你找见了,不好了,老爷来飞鸽传书了。”
宇文无应猛然一惊,飞鸽传书,莫不是遇上什么大事了“何事慢慢说来。”
谢宁衎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话,再看宇文无应的脸上不断发生变化。
“什么居然发生这种事情。”
宇文无应陷入沉思中,自己来洛阳,马不停蹄的处理个人事情,没想到长安那边半刻也不能闲,自己前脚刚走,皇上便给他穿了小鞋,这个挨千刀的狗皇帝。
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