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清如见他又不正经了,假笑道:“就是因为你昨晚表现太好,好得过了头,所以我才怀疑你为什么主动提出今晚要让我好好睡一夜啊,别不是昨晚累得太狠了,没有十天半个月的缓不过来吧……呀……”
话没说完,韩征已放下汤碗,猛地一扑,将她连人带被子扑倒在了床上,磨牙哼笑道:“我到底有没有累太狠,现在就可以证明给你看,哼,欠收拾的小东西,真当你男人廉颇已老啊”
施清如忙笑着告饶,“我胡说八道的,好相公,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以后我再不敢了……大不了,我不要你赔我的嫁衣了就是。”
韩征挑眉笑道:“你不让我赔,我还偏就要赔呢,里里外外都赔你几十几百件,件件我都亲自挑选,到时候再一件一件的亲手给你撕碎了……”
越说越觉得这个主意简直再绝妙不过了。
她本就生得白,寻常人不能驾驭的颜色,她都能驾驭,那身体的肌肤只有更白的,岂不更是什么颜色都不在话下了
届时想到她那些贴身小衣都是他亲手给她挑选的,再由他亲手给她剥去,必定别有一番滋味儿……韩征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了起来,本来只是为了吓唬施清如的,手也禁不住伸进了她的被子里去。
施清如见他说着说着,又起了兴,忙按住了他作乱的大手,“你可才答应了我今晚让我好好睡的,怎么这么快就食言了”
韩征气息紊乱,“我是答应了,可是答应的今晚,这会儿还是白天呢。”
施清如好气又好笑,“那也不行,我真的快饿死了,好相公,你难道就不怕我饿坏了身子,就一点不心疼啊那我回头就告诉师父你,说你不给我饭吃!”
“而且……”声音放得更软了,“我身体真的还有些痛,你难道也一点不心疼啊”
好说歹说,总算说得韩征先放过了她,坐了起来,玉面陀红的哑声道:“好吧,今儿就饶了你,记得以后不许再质疑你男人了啊,你要知道,男人是最经不得质疑的。下次再敢混说,看我不让你三天都下不来床!”
施清如不敢再混说了,忙乖乖的应了:“是是是,知道了啦,以后再不敢了……我汤呢,让我再喝点儿,这会儿肚子更饿了。”
韩征也知道她肯定饿坏了,毕竟一整日就没吃过东西,忙把鸡汤送到她嘴边继续喂她喝,待她喝完了,又花了比她自己穿戴时两倍的时间,服侍她穿戴好了,才手牵手去了厅堂用膳。
一时膳毕,韩征见天色还早,便又牵了施清如的手沿着抄手游廊闲逛消食,一面说些家常闲话儿,“老头儿说了他什么时候搬过来吗,是不是就这两日呢”
施清如道:“本来说是等我们三朝回门后他就搬的,但我们都忙,哪还有时间三朝回门。所以我打算与他老人家说,要不就明晚便住下不走了,他那些随身物品和药典书籍等,后边儿再慢慢搬就是了,横竖离得这么近也方便。”
施清如既嫁给了韩征,以后自要长住都督府了,那师徒两个的家便只剩常太医一个了,叫施清如怎能放心,师父年纪大了,万一有个什么好歹,可连个施救支应的人都没有。
就算他身体一直都无恙,光他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吃饭也是一个人,连个说话儿的人都没有,也太孤寂冷清了,叫施清如如何忍心
因此早早就软磨硬泡让常太医答应了她,等她和韩征成亲后,会搬到都督府来一起住,既能热闹一些,彼此也能有个照应。
韩征自然对此喜闻乐见,横竖都督府这么大,常太医要住哪里都可以,他也早就想就近照顾他了。
只之前怕人觉得彼此走得太近了而已,可如今因着常太医是施清如的师父,都知道常太医与他走得近,没什么可避讳的了,自然不必再委屈自家人。
韩征便笑道:“那你明儿见了老头儿后,就与他这样说吧,我瞧着松风阁就挺好,又敞亮又干燥,老人家住再合适不过了,回头就让小杜子安排人收拾去。”
施清如点头笑道:“督主与我想到了一块儿去,我也觉着松风阁好。那把师父素日使惯了的人也调回来吧,省得忽然换了人,他老人家不习惯。”
韩征道:“这些让小杜子去安排即可,横竖近来我跟前儿没多少事需要使唤他的,就让他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