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话说完,已赫然都是大惊失色,你看我我看你的,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脑子里不约而同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她们最大的秘密终于还是曝光了!
施延昌见张氏与林妈妈瞬间白了脸,满脸都是被戳穿谎言后的心虚与慌张,本就怒火中烧,这下更是怒火万丈。
难怪林妈妈从来不尊重他,因为在她心里,他压根儿就不是张氏真正的丈夫,不是张氏儿女真正的父亲,不是她的男主子,她自然犯不着尊重他!
施延昌越想越想,上前便猛地给了张氏一记耳光,“贱人!连自己的大哥都能勾搭,还与自己的大哥生下了一双野种,连禽兽都做不出这样恶心的事儿来,你们却做了,还一做就是这么多年,你们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喘了一口气,冷笑继续骂道:“你就那么下贱,那么淫荡吗当初你前头那个死鬼才死了多久啊,你就耐不住寂寞,等不及要爬男人的床,甚至是自己的大哥也在所不惜,你怎么就那么贱呢还是你们这对奸夫早在你初嫁之前,就已经勾搭成奸了,你前头那个死鬼也跟我一样,是个冤大头,陈嬿其实也是你们这对狗男女的野种你们这对狗男女可真是贱出天际了!”
张氏被打得半边脸火辣辣的痛,想到自己很快就要带着一双儿女搬出去了,自然不愿在这最后的关头功亏一篑。
这样的事儿一旦曝光,她和大哥势必都将身败名裂,那她的儿女们以后可要靠哪个去
惟今之计,只能咬死不承认了……想着,忙捂着脸看向林妈妈,冲她几不可见使了个眼色。
林妈妈的想法与张氏一样,惟今只能咬死牙关不承认了,只要她们不承认,老爷又没有真凭实据,自然奈何不得她们了。
因忙上前挡在了张氏之前,怒声道:“老爷这是做什么,昨儿喝的酒还没醒吗又是动手打太太,又是胡说八道的,我看老爷不止是醉得不轻,是压根儿就把脑子醉坏了吧这次便罢了,太太体谅您才丢了官,心情不好,就不与您计较了,要是再有下一次,您可就别怪太太不念多年的夫妻情分了,还请老爷即刻出去!”
施延昌见林妈妈还敢替张氏狡辩,怒极反笑,“我到底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里很清楚,贱人心里更清楚!还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呢,主仆两个都一样的巧舌如簧,睁着眼睛说瞎话,真以为你们咬死了不承认,我便会信你们,便奈何不得你们了吗两个野种可就在这院子里呢,到底是谁的种,一验便知,岂容你们抵赖!”
林妈妈想到住在东西厢房的施宝如与施迁,惟恐正房动静大了,会惊动了姐弟两个,让他们受到惊吓。
忙压低了声音:“老爷为什么忽然就胡说八道起来可是听说了什么浑话好歹老爷也学富五车,年纪也这么大了,怎么竟连基本的甄别能力都没有伯爷可是太太的亲兄长,太太即便真对您不忠,也不可能与自己的亲兄长……,那可是乱伦,是有违人伦纲常的,太太和伯爷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何况太太自嫁给您以来,从来都对您、对这个家掏心掏肺,要不是有太太,您之前也不能做到五品,也不能有这么多年的好日子过啊,如今您却往太太身上泼这样的脏水,还动手打她,您的良心都被……给吃了吗”
总归只要她们咬死了不承认,老爷便什么法子都没有。
他如今丢了官,是既没人脉又没银子,唯一的指望也就是伯府和伯爷了,他但凡还想要起复,都得捧着让着太太,难道还真敢怎么样不成!
施延昌却是越发愤怒了,冷声道:“原来贱人还知道那是她的亲兄长,你这老刁奴也还知道他们是乱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