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夜冥屏气凝息,不断的调理着自己的内息,却还是驱逐不了体内那莫名升起的寒冷。他看了看自己身体,十分奇怪,并没有任何异样,就是觉得冷,深入骨髓的寒冷,仿佛他堕落进了一座冰窖里。最后,他实在难受,只能命容叔送了几盆炭盆进了练功房,又披上了他最后的一件披风袄。
“去,把百里子冉叫来。”
夜冥强忍着体内的寒冷,还是忍不住的打了个颤,招来了暗流。
暗流从未见过夜冥如此,看着夜冥手捧暖炉,身披着裘皮袄,四周围着多个炭盆还一脸发冷的模样,惊得他急忙跑去药炉把百里子冉一把拽了过来。
“王爷这是怎么了?”
见着夜冥这副模样,百里子冉也诧异不已,急忙上前把脉。却未发现任何异常,他还是生平第一次觉得如此奇怪,又用独家秘术探了一次脉象,还是一无所获,他摇了摇头,望着夜冥,第一次觉得手足无措。
“爷现在是个什么症状?”
百里子冉症状着,试图从症状上寻得一些线索。
“冷,十分冷,好像身处冰窖一般的冷,心还闷痛的慌,总之,从未有过的难受。你说,是不是体内的热毒,生了什么变化?”
见百里子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