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郝时这么一问引得郑炀哈哈一笑。“我要是不给你,观赏,观赏的话。”
“怎么样”刘郝时问。
“怕是,早晚也得消失不见呐。”郑炀并不是故意在嘲讽刘郝时,而是一种对她职业技术的肯定。
“哈哈,也有这种可能。”刘郝时云淡风轻,突然一脸严肃地说。“你是什么背景”
“背景”郑炀觉得好笑。“我能有什么背景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
“光你这个表,就已经不普通了。”刘郝时玩味的看了看郑炀。“非富,即贵。”
“若真是,非富即贵,的话,我又何至于在此地与你闲扯。”郑炀摇摇头,重点强调了非富即贵四个字,好像刘郝时的话在他眼中似无稽之谈一般。
“是吗”刘郝时也被郑炀的态度动摇了,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还是说他只是故意做出这种表情来干扰自己的判断
“呵呵。”郑炀微微一笑。
郑炀这一笑,意味深长,刘郝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判断了。还记得第一次在车上问起郑炀的时候,他曾说过手表是他爷爷送的。会不会,他爷爷也是跟自己同行业的“同事”顺了这块表以后赠与自己的孙子
“咚咚咚咚咚咚,开门开门!!马上开门!!别想躲在房间里二人世界!!告诉你个狐狸精,没门!!”突然,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加上姚若骂骂咧咧的声音。
“她戏精上身了吗”刘郝时翻了个白眼,无奈的说。
郑炀也无奈的摇摇头,准备走出开门。只是才刚走了两步,又立即回头认真严肃地对刘郝时说。
“这个。”郑炀指了指腕上的手表。“我希望你不要再提起了。否则,你也不要想找到你想找到的人。”
刘郝时心中咯噔一下,想找的人不就是陈姨这样要挟自己,岂不是明摆着有问题了反倒让刘郝时兴趣高涨,迫切想要知道个所以然。况且,郑炀分明就是不想让姚若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