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人损失大半,虽然出于兔死狐悲的心态其他民兵们表示出的是同情,而非嘲笑,但也仅此而已了。
老乔伊和“小山”没有反对,死马当活马医了。4人大摇大摆的从‘伙房’拿了取水的木桶,没有刻意压低动静,那几个看守的民兵还睡的正香,看样子丝毫不知道有人从身旁经过,其中一个还嘟囔着梦话。直到4人离开,一个年老的民兵才似乎感觉到什么,朦胧的看了一眼,在看到是熟悉的人,手上又拿着取水的桶,转了个身,嘀咕了一句又接着睡去了。
离开营地范围后,4人顺着大路加快脚步,快速通过贫民区外围进入野外。走出一段距离后,看看四下无人,4人分成两组下到路两边,保持能够互相呼应的距离分头前进。
“你还好吗弗莱特”“老好人”回过头问向有些跟不上他脚步的弗莱特。
道路西侧,“老好人”和弗莱特一组正搜索前进,有些感冒症状的弗莱特因鼻塞呼吸不畅,没一会就禁不住发出大口的喘息声,两腿也变得酸软。
“没问题,我还能坚持,昨晚吹了点风而已,等下去弄点芦苇根就行了。”有了前次高烧对比,弗莱特觉得这次感冒不过是小儿科了,每年总要得那么几次,过几天就能好。
道路东侧是老乔伊和“小山”,老乔伊行进的速度并不很快,他保持着侧身的姿势前行,用敏锐的听觉分辨着耳朵收集来的信息。“小山”则是走在前面,模仿着父亲曾经教导的追寻猎物的方法,时刻观察着四周,还不时地蹲下查看土地上他认为可疑的痕迹。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色一点点的亮起来,一个多钟头飞快地从黯淡变得灰暗,最多再过半个钟头,就彻底大亮了,那时人们开始劳作,他们的形迹就无法掩藏了,说不准附近农田的农民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老乔伊发出了信号,4人会合到一起,蹲在路边的草丛中,脸上的神情不问便知没有发现罗洛。一番活动之后,弗莱特反而精神了些,感觉不错就像是晨练,身子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