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他背地里杀人,我可比他光明正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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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殊云醒过来之后,便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卧房内了。
木殊云缓慢坐起身来,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感觉有些昏昏沉沉的。
静坐了一会儿,木殊云便赤脚走下了床铺。
这间卧房并不是很大,除了一张床,还有一张屏风,屏风后面有一张小书桌摆放着。
木殊云从屏风绕了出来,走到门前,想要开门,结果却无法打开。
房门似乎被外面的人上锁了,木殊云拍门喊道:“有人吗”
木殊云本以为外边不会有人,谁知木殊云喊完之后,便有人在外面开锁了。
木殊云躲在门后,等那人进来的那一刻,便打晕他,逃出去。
锁被解开,门应声而开,一个灰色的身影走了进来,完全不知门后有人。
木殊云迅速抬起右手,准备向那人的脖子处劈去。
“木道长”那人突然转身惊道。
闻言,木殊云的手在半空停了下来,盯着面前的人看了好一会儿。
“你是……”木殊云见那人甚是眼熟,他似乎是无名道观里的弟子,木殊云想了想,言道:“你是贺胄”
听言,贺胄笑着点了点头,言道:“是我,是我。”
木殊云心想:既然贺胄在这,那他现在便是在无名道观里面了。
“木道长,怎么会是你在这里边啊”贺胄疑问道,今早他们道观一个师兄便命他来这个卧房守着,让他断不可放房内之人出来,还以为是何人呢。
“这,说来话长。”木殊云揉了揉眉心,并不打算解释。
眼前,最重要的便是邬黯的目的了,先前他说要用他引出裴瑾,也不知邬黯想对裴瑾做什么,恐怕是借机寻仇呢。
“木道长既然不好说,贺某也不会为难的。”贺胄搓搓鼻翼,笑道。
“贺胄,你能让我出去吗”木殊云问道。
如果引的裴瑾来到无名道观里,那可就麻烦了,这个道观便是一个锁妖阵,裴瑾若进来,便保不了不受重伤了。
“不行的,不行的。”贺胄连忙摆手摇头道:“师兄若是知晓了,定会重罚我的。”
闻言,木殊云也不感到奇怪,但他又不敢硬走了,因为木殊云不想让贺胄因自己的离开而受到重罚,这会让他自己很过意不去的。
木殊云在那徘徊的走来走去,想着该如何是好。
贺胄低头见木殊云赤着脚在地板上行走,便好心言道:“木道长,你先把鞋子穿上吧。”
“好。”听见贺胄的提醒,木殊云方才反应过来,前去床边,将鞋子穿上。
突然灵光一闪,对贺胄言道:“贺胄,你能替我做一件事吗”
贺胄点点头,言道:“木道长你说。”
木殊云伸手示意贺胄走前来,然后在贺胄耳边耳语。
“就这件事”贺胄听完后,有些疑惑的问道。
“嗯。”木殊云肯定的点头,看着贺胄言道:“你就替我做这件事,可否”
“嗯……”贺胄有些犹豫,但是见木殊云那期冀的眼神,只好点头言道:“好。”
听见贺胄同意,木殊云笑道:“多谢你了,贺胄。”
见木殊云与他道谢,贺胄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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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完事情后,木殊云便在卧房里等待贺胄的消息。
木殊云闲来无事,便去屏风后面的书桌前翻动着。
这无名道观毕竟也是修道之人,书桌上多少还是有几本道学经论的。
木殊云随手拿起一本《文始经》坐在那翻看着。
看了不久,木殊云便听见开门声,木殊云将手中的书籍放下,准备起身。
但听见那沉稳的脚步声,便知来人不是贺胄了。
木殊云坐回坐垫上,重拾桌上的书籍,等那人走过来。
果真,那人在屏风外不见木殊云,便不急不慢的走到了屏风后了。
木殊云抬眸瞥了一眼,见来者是邬黯,也不惊讶,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