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何物,只要你不作恶,我便不伤你,你便是我木殊云的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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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木殊云很晚才起,因为昨晚的事,木殊云迟迟才入睡。
木殊云起身后,见裴瑾已在餐桌上等着他,餐桌上已放着早膳,他还在手中把玩着那把黑木扇。
木殊云洗漱好后,也坐在桌前,拿起筷子,准备用早膳。
裴瑾支起手,撑着腮,歪头看着木殊云,道:“昨晚睡得可还好”
听言,木殊云想起昨晚的情形,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回答道:“挺好的,你头可还晕”
裴瑾回道:“不晕了。”
一段简单的问答过后,两人便陷入了沉默。
而裴瑾仅看着木殊云吃,他自己却并未食用。
见状,木殊云便问道:“你怎不吃”
裴瑾仍看着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回道:“本尊吃过了。”
木殊云被他盯着实在不是滋味,便停下筷子,抬起头来,叹了口气,低声道:“裴瑾,你别如此盯着我,我无法入食了。”
确实,被裴瑾那样盯着,木殊云感到很是不自在,也被他盯着有些不好意思了。
裴瑾并没回答木殊云那句话,而是问道:“你没什么要问本尊的吗”
见裴瑾不再时刻盯着他了,木殊云便边继续吃,边回道:“问什么”
裴瑾想了想,道:“比如,本尊当年为何会被道士镇压于塔下,或者本尊是何物,什么的。”
听言,木殊云停下了手头的动作,思考了一下,认真的回道:“凡事出,必有因,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会逼问于你,再者,这已是陈年旧事了,我何必要再拿出来说事呢就算当年你犯了错,但也受到了惩罚,那就两清啦。
另外,你是何物,这,我并不觉得这是问题,不管你是何物,只要你不作恶,我便不伤你,你便是我木殊云的友人。”
听完木殊云的一片说辞,裴瑾心里竟莫名的感到暖暖的,便浅笑着,开玩笑般言道:“你不怕本尊哪天把你吞了吗”
木殊云却不以为意,言道:“你若是要杀我,我哪活得到今日。”
也是,裴瑾若是想杀了木殊云,简直再容易不过了,但裴瑾并不会那样做,并不是因为有符箓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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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裴瑾没有回答,木殊云便问道:“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裴瑾摇摇头,道:“昨天可问出些端倪”
木殊云想来也知,昨日那些人后面说的那些,他应也是一个字也未听进去了,其实也做好再跟裴瑾讲一遍的准备了。
木殊云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道:“他们说,那鲛人前一年被一群道士收了,但我以为并未收那鲛人,而是将他困在海底了,否则我们那天所见是何物”
裴瑾点头表示赞同,道:“那天我们所见的那条蓝色鲛人应是了。”
木殊云似想什么,惊道:“呀,那那鲛人现在如何了,那两天我们都不在,该不会让他逃离了吧。”
这么一说,裴瑾突然想起那晚的白衣道士,便言道:“那晚,还有一位白衣道士在场,不知是否让他收服了。”
听言,木殊云疑问:“白衣道士我怎没见过”
裴瑾揉了揉眉心,心想:那晚你刚上去没多久便落入海里,哪能注意隔壁远处还有那一白衣道人。
裴瑾想起那白衣道士也是在屋顶,兴许也是住在这家客栈也不一定,便道:“他可能也住在这客栈。”
听言,木殊云放下筷子,站了起来,道:“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人吧,那鲛人和困住他的那群道士说不定与那符箓有关联呢。”
裴瑾也站起身,收起扇子,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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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那么快回道观,我还想多玩几天呢!”房内,传来叶无素不满的咆哮声。
对于叶无素的咆哮,亓官执素在一旁丝毫不以为意,且无动于衷。
亓官执素淡淡道:“既然妖已收,便要即刻回道观。”
叶无素在床上使劲打滚,十分赖皮,言道:“别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