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想让钱浅坏坏名声的,谁知道,自己鸡飞蛋打——篮子翻了,面碗都摔了。
司马初露一边收拾着破碗和篮子,一边哭。
那位村里大叔也帮着收拾,一边收拾,一边对初露道:“初露啊,就算刚才钱浅有欺负你,但是,这会儿可是你自己摔倒的,不能冤枉小浅!”
这位大叔话是这样说,但是,瞧着钱浅也就坐在门槛上,都没有动,平日里,钱浅也是乖巧又懂事的,也不像会欺负人的。
于是,这位大叔便说:“你爸爸妈妈都欺负你堂姐,但是,你也不能随着你爸妈,你看,以前你大伯在的时候,对你们兄妹多好,现在,你大伯大妈没在了,你们家连最小的也过来欺人,这样是不对的!”
说到最后,村里的大叔已经语重心长地教育起司马初露。
司马初露哪儿还有心听啊,她必须回去,再烧两碗面,然后,把这两个破碗给塞到奶奶的床下,让爸爸妈妈回去的时候,以为,这碗是奶奶摔碎的……
不说,司马初露极快地收拾,也不理这位大叔。
大叔见司马初露也不哭,也不像需要帮助,便走了。
司马初露收拾好后,要走的时候,回头狠狠地瞪钱浅:“你敢对我爸爸妈妈说起这碗是我摔的,我对你不客气!”司马初露咬牙切齿地道。
那小眼里闪过一丝毒辣……
这才是司马初露的的真面目吧!钱浅轻笑。
“哟,你这是又要去陷害谁啊那个人还真是倒霉透了!”钱浅浅笑。
她要去作妖谁,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谁对她不利,她便会对谁不利,有仇当场报!过期的也就算了!
那个过期是指前世把她推下大厦。
毕竟,对于现在来说,那些都还没有发生!
她是孩子,她也还是孩子!
钱浅觉得,她怨恨,她难过,她不圣母,但是,她绝对不会把前世那些还没有发生,或者发生的,就用最残酷的方式回报。
无论什么时候,这个社会都是法制社会!
可以用相同的仇恨值去打她的脸,但是,她不会,也不能无缘无故去弄死别人,去陷害杀人等等,她只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她现在可能回去会被司马眉打骂,但是,钱浅却不会因为,她站在她面前,污蔑她欺负她,就让她伤残……
司马初露狠狠地瞪着钱浅。
在她这里,她总是讨不得好!
以前,她爸爸妈妈还在的时候,爸爸疼,妈妈爱;现在没有爸爸妈妈了,她依然还活的很好……
比她还,不用被人打,被人骂,还有饭吃!
司马初露内心是极度不平衡的!
司马初露回头走了,钱浅依然坐在门槛上等。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欧阳轩回来了。
他背着箱子回来了,带着满头的汗。
钱浅赶忙站起来,迎出去。
“哥哥!”钱浅欢乐地叫着。
欧阳轩擦擦脸上的汗水,夏天的炎热,他整件衣裳都犹如在水里泡。
钱浅接过冰条箱子,欧阳轩拍拍她的头,也进了屋。
“里面还有一条芋头味的雪糕,剩给你的!”欧阳轩擦着湿哒哒的汗水道。
“嗯!”钱浅打开箱子。
里面被絮底下整整齐齐地放着一条雪白的冰条。
钱浅撕开纸皮,咬了一口,便递给欧阳轩:“哥哥,很好吃呢!”
欧阳轩也咬了一口,笑着道:“还不错!”
钱浅又趁着欧阳轩不注意的时候,把冰条给放下,把棉被给盖起来,给哥哥准备了水洗澡,拿出换洗衣裳。
等到欧阳轩洗好澡,换好衣裳出来的时候,钱浅又从箱子里拿出那条咬了两口的冰条。
“哥哥,吃!”
欧阳轩愣一下,然后,笑着摸摸钱浅的头。
“你吃!”
“一起吃!”
……
夕阳的绚烂染红半边天的时候,欧阳轩和钱浅坐在门槛上看着晚归的村民,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雪糕冰条。
冰棒的那种五分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