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牛好不容易积攒了一点对抗电闪麻痹的力气全用在回头上,他发现让人有恐惧感的是一个面色冷漠的少年。自此他心里一咯噔,先前出现的四个人,三个是少年,还都异常强大,还有一个十分怪异的小女孩。现在又来一个,莫不是哪个大势力的天才弟子出来历练吧!
“宕学长,快杀了他,杀了这个王八蛋。”
来者正是宕,他带着厚重的围脖,因为在俯视,并不能完全看清他的脸。但那双冷漠的脸并不难认,雷默对他印象深刻,因为他在宕手里很艰难能撑过五个回合。宕给他的感觉就是深不可测,至今还没弄清楚他是什么属性能力。
宕缓缓走到雷默身边,淡淡道:“越级挑战能打成这个样子也不错了。”
雷默第一次听到宕说这么多的话,还是夸自己的话,顿时觉得无比开心,此时才感到劫后余生的快感。
明明只是个少年,可为什么给自己带来那么强的压迫感狂牛已经忍过麻痹感,已经能控制身体了,可他下意识的没有动。问道:“你是谁”
“你的噩梦。”宕的言语冰冷又毫无波澜。
狂牛不屑道:“小子,学说书呢我从不做噩梦。”
“不用拖延时间,我可以等你完全恢复。”宕淡淡道。
狂牛眼皮一跳,后翻一圈,巨剑横胸,现在他一点也不敢托大,必须得全力应付了。
宕只是冷漠的盯着他,什么也没说,也没动手的意思。
狂牛越看越觉得心里没底,心想莫不是故意托大吧!怎么看也只是个毛头小子,能厉害到哪去
身上电闪效果全退,他大喝一声,身上金光大振,抡着巨剑朝宕冲过去。是不是故意托大,试一试就知道了。
近了,三米,两米.....
宕依旧没动。
一米.....
狂牛再次失去身体的控制权,瘫软的身体在惯性下倒在了宕的面前,扬起一尘灰,荡起一阵风吹动他的衣裳,自此他依旧没动一下。
狂牛面色痛苦,和刚才的麻痹效果不一样,现在只感觉全身痛苦到痉挛。不知为何,心中满是绝望。
雷默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恢复了一点力道撑起半个身子起来。再看宕甚至有点崇拜的感觉了,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他也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狂牛就那样倒地不起了。那可是战宗啊!少说也有三十五六级啊!
“你的老大是谁”宕问道。
“哈哈!说出来吓死你。”听到这个问题,狂牛似乎看到了一丝生的希望。
“啊!”狂牛突然痛得满地打滚,冷汗直流,眼里满是恐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浑身痛苦不已,毫无迹象出现的痛苦。
良久后,痛苦感突然消失,狂牛喘着粗气,浑身痉挛的抖动。
旁边的雷默看得出了一身冷汗,再看宕时,眼里不仅有崇拜,还有深深的畏惧。
宕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狂牛不言,突然又一次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绵绵不绝,响彻整个夜空。
良久良久,就到狂牛内心毫无意思倔强,唯有求死的心。“杀了我吧!”
“告诉我你老大是谁,我就杀了你。”宕的语气毫无波澜,似乎在聊家常般。
“他的名字叫......”狂牛说完终于有种解脱感,内心毫无波澜等着命运的裁决,只是希望不再遭受折磨。这一刻,他感到生命是如此的痛苦。
看着宕慢慢转身,雷默疑问道:“完了”他可什么都没看明白,从头到尾什么都没看明白
宕轻点头。
雾苍山顶,简约的房舍白发的达索曼和银发老者对桌而饮,气愤略显尴尬,只有甘露下喉的咕噜声。
“说说你是怎么想的。”达索曼率先打破平静。
银发老者酒杯与前,却没有一口而尽,慢慢的放了下来。一双眼睛一也望着酒杯陷入了沉思。
过了很久,达索曼没催,只是静静的等着他说话。
“想要改变这个世界,必须有绝对的力量。可惜罡气能力还是相对势弱,没办法达到你所想要的顶峰。”银发老者言语中有些悲伤。
达索曼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