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他没有做国王的资格”
“他出征之前没有考虑好大军的粮食问题。遇到断粮的时候,却只是把自己的粮食分给士兵,那么大部分人不是依然还在挨饿么只做面子工程,早晚会被识破的。会给别有用心的反叛者留下更多的口实。所以这绝不是王道。即使这个国王真的很善良”
“我懂了。”
“作为一个国家的国王,或者一片土地的领主。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计划好所有应该计划的事。而不是沉浸在自己的仁慈当中。而至于作战的勇武,都是后话了。”
“我想我明白了。”
秋笛洛一边仔细想着西亚卡的话,一边回答着问题。
大军缓缓而行,在山间休息,在旷野中扎营,餐风露宿而又平稳的日子一直持续着。
另一端,在烈熊城内潇洒度日的特迪斯王子以一个战争的当事者来说,实在是处于非常幸福的环境。
事实上,他的日子虽然很潇洒,但是心情却极为复杂。他手上拿着两封密信,同样都来自于他的敌人。一封是赛文斯寄来的,而另一封是秋笛洛寄来的。
里面都写着对方的进军路线。
特迪斯狐疑不浅,难以想象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特迪斯派人出去侦察,证实了敌军的兵力已经分成两股,但是,他实在猜不透敌方自己送来的情报有多少可信度。重臣们的意见也纷说不一。
“斯瓦帕蒂亚的兵力很少,只要我们能集结主力,就一定能够将他们击垮。这并不是一件多难的事。而赛文斯也会俯首称臣。柿子要可软的捏。”
“不,斯瓦帕蒂亚军可不是软柿子。而且这都是赛文斯搞的鬼。否则他们怎么会把进军路线都泄露给我们呢先击败赛文斯,秋笛洛便能不攻自破。”
“不如我们派遣一支先头部队去偷袭赛文斯的粮草部队怎么样那家伙我很了解。他从不关心粮草的运输问题。”
“如果贸然出兵,一不小心进入了赛文斯的陷阱怎么办他可是个诡计多端的小人。”
“那我们就死守烈熊城吧。反正他们都是奔着国都来的。”
“我们有他们十倍的兵力,却蜷缩在各自的领地。难道我们怕他们不成如果我们不能正面迎击赛文斯,那么他这一路上,绝大多数的领主都会向他投降的。我们不能养虎为患呐。”
最令特迪斯烦恼的就是他们每个人说的都很合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抉择。
“切尔夫,你说怎么办才好要不然我们兵分三路,一路留守国都。另外两支队伍分别迎敌。”
“殿下,这可不是一个好主意。”
切尔夫凝视着六神无主的女婿,缓缓的解释道。
“凝聚在一起的力量才会有所作为,如果分散了兵力,我们的优势也将难以发挥。”
虽然特迪斯很赞同切尔夫的观点,可问题是要把力量集中在什么地方呢
“国都要用重兵把守。以防敌人偷袭,其余力量集结到灵活多变的地方,可以随时听候调遣。如果再打探到敌人的确切信息,我们就可以沉着的判断是否应该出击。”
“切尔夫,你可真是我的智囊啊。”
“陛下过奖了。这个计划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我们只要抓住一个稳字,就足以取得全盘的胜利。而赛文斯一伙求得才是乱字。国内越是动荡,他们就会有机可乘。”
切尔夫的这一番话才说到了关键点上。稳和乱,自然是两种不同的事态发展方向。当然两个对手所争取的零界点也各不相同。照常理,都是实力比较弱势的一方要求一个乱字。正如眼下的赛文斯。
“另外,老臣还派出了一位亲信,潜入了赛文斯的军营中,相信很快就会有所效果。陛下也不用过于忧虑。”
特迪斯听了切尔夫的话,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在说了一番感谢的言语之后,转身又回到了深宫之中,过上了悠闲的生活。他所处的环境实在要比秋笛洛优越的多。
又是一个夜晚,秋笛洛大军在一座阴冷的大山脚下安营。虽然是一片森林,却并不能阻挡寒冷的北风。而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