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明说自己去哪里,但他也没有瞒着,还很是炫耀的在人前说想让两个兄弟跟着去尝尝鲜,如果他们俩死于非命,自己却活着回去,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尤其李虎还是主子的小舅子
姜士贵想到这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急忙疾步窜了过去,哆哆嗦嗦的用匕首割开麻袋。
当李虎、刘彪两个血肉模糊、冻得僵硬的尸体呈现在他眼前时,吓得他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差一点儿摔了个跟头。
这是咋回事为啥那些人留下了自己,却杀了李虎、刘彪这让他怎么交代还有,自己究竟惹了谁谁这么下狠手对付他难道真的是张家想到之前这些人狠戾的手段,他吓得不寒而栗!
他知道他完了,这里不能再呆下去,得趁着事情还没暴露出来,赶紧的远走高飞,于是,他飞快的将李虎、刘彪身上的钱财搜刮一空,甚至李虎的玉扳指也让他撸了下来。
之后,他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便顺着右边的一条山道向山外急速的飞掠过去,不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
山谷里寂静无声,过了好一会儿,从一棵如巨伞般的参天古树上跃下一人。
他迅速的将山洞里以及李虎、刘彪身上的麻袋仔细的卷成一团,用麻袋绑了块大石头,来到一处陡峭的山涧扔了下去,又将刘彪、李虎的尸体拎起来,迅速将两具尸体也扔了下山涧。
之后他借着月光仔细搜寻了现场,扫除了一切痕迹,这才机警地四下看了看,身子一纵倏地隐入了森林里,须臾间就失去了踪迹。
张家。
昏暗的灯光下,张老爷子听完张松源的话后,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唉,还是太嫩了点儿,放虎归山啊!”
张松源羞愧的低下了头:“孙儿,孙儿只是想到了大山”
是的,今夜在傅家附近就是张松源带着自家的兄弟截住了姜士贵等人,将他们带入深山教训了一顿。
李虎、刘彪恶行累累,手上不知有多少条人命,沾染了多少无辜人的鲜血,死有余辜,于是,他们毫不犹豫的对他俩下了狠手。
可姜士贵毕竟是同一个屯里的,且姜大山和张松源还算不错,虽然他也死有余辜,他却不好真的下死手,便看在姜大山的面上留了姜士贵一条性命。
不过,估计姜士贵再也不敢留在靠山屯了,也算是一件幸事。
却说薛一梅和傅平,两人全然忘了寒冷,也忘记了恐惧,全副心神都放在了窗户上。
直到窗户纸渐渐发白,天也快亮了,精神才放松下来,疲惫的瘫软在了炕上。
薛一梅见警报解除了,急忙将冻得僵硬、麻木的傅平塞到被窝里,柔声安抚道:“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天儿还早呢,你快再去睡会儿。”
说完,薛一梅用力揉了一把脸,搓了搓手,尽力控制着冻得发抖、僵硬的身子,拽过被子上的棉衣利落的穿好,给两个还没睡醒的孩子掖了掖被角,拿着棍子就要下炕。
傅平确实冻着了,冷的他直打颤,见薛一梅这个架势,急忙坐起来,抓着被角哆哆嗦嗦的问道:“嫂嫂子?子,你你你干啥去你咋不咋不睡会儿那那,我也跟你一块去!”
一夜没睡的薛一梅并没有多疲惫,也许是这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