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冰凉水线落入喉间,瞬间带去了燥渴,不光平复了心情,身体也跟着舒解不少。
站桌子后面,俞晶晶也没注意这边,应该是没有发觉的吧。
回想到刚刚的场景,白锦溪握了拳头,狠狠擂了桌面一拳。
才稍稍靠近了一些,他就又生出了这种反应。
难道真跟林梓天说的一样,这二十多年来压抑得太狠,遇到一个出口,随时随地就想泄洪吗
只凭着脑补,和梦中的一些片段,他就一个人疯得停不下来。
而那个人,却还单纯懵懂,根本不知道他目光滑过的一瞬间,就会生出多少肮脏念头。
抱着脑袋坐下,白锦溪浑身上下都透着疲惫。
若真发生过那种关系,这样的肖想还属正常,可事实上所有的事,都是他幻想出来的。
恬不知耻!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女人,生出这样多的妄想。
林梓天曾经得意洋洋显摆过的那些事,白锦溪原是当了耳边风,从未往心里去的。
却没成想,这些过耳就忘的东西,竟成了记忆中最易取用的素材,与那梦境编织在一处,鲜艳糜烂。
用工作来填塞缝隙,拉远与她的距离,都是这几天白锦溪一直在做的。
自俞晶晶回来那天略有失态后,他都还算克制得很好。
却没想到,再度尝试靠近,却又破了功。
一个眼神,一个挽唇,一个轻巧的碰触,都能轻易将他引燃。
若真想彻底灭绝这念想,只有将她推得远远地,再也见不到面才行。
一想到要拉开与她的距离,心就控制不住地产生了抵触。
他不愿意。
只恨不能纠缠一处,哪愿远远推离
仰头靠上沙发,白锦溪握了拳头,又轻轻放下。
不能再退了,既然渴求无法隐忍,又不愿意划清界限,那就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