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歌最怕的就是这种事,到底还是发生了。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江婉仪抬回庄子里,秦如歌为她上了药包扎好,她才悠悠的醒来。
醒来后,看见几个哥哥跟侄儿略显沧桑的容颜,又是一通哭。
“小妹,这事怎么能怪你呢”
江一舟痛心疾首的道:“要怪,只能怪秦彧那个卑鄙小人!即便他是存心接近,可父亲和咱们几兄弟待他是真的好,结果换来他反咬一口!人性的丑恶,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所幸,善恶到头终有报,他秦氏一门落得如今的下场,也算是报应不爽!”
江勉接着亦道:“小姑姑,一个人如果有些接近你,这是防备不了的。何况秦彧各方面都那样优秀,你为她动心也很正常。
现在事情已经过去,秦家跟卢家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秦彧虽说在逃,但我相信老天有眼,等待他的,必定是比超过咱们百倍千倍的厄运!”
“……”
众人轮番开导,总算给江婉仪说通。
一家人商商量量的将江渊的丧事给办了,与江老夫人合葬。
曾经相亲相爱举案齐眉的夫妻俩,阴阳两隔十余年后,终于以这样一个方式在一起。
以前江老夫人作为罪妇,她的坟就是一个小土包,如今江氏一族得以平冤,秦如歌跟荣陵便请了匠人,为他们打造了一个豪华的阴宅。
没有请旁的人,丧事依旧办得热热闹闹的。
不管是红事还是白事,几天下来,人困马乏,终于得以好好休息一下。
这处庄子乃是秦如歌三年前为江氏一族专门建造的,庄子不大,也就二十来栋独立的小院加二层的小楼,背山面水,环境清幽。
几年来,秦如歌通过各种途径渠道,将江氏还活着的人找了回来。
当然,这其中赎人要付出的财力,江氏族人即便不问,也知道耗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