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比刚刚秦彧凄厉了万倍的惨叫声,响切在左相府上空。
左相府门口,顿时乱作一团。
再看声音的主人秦老夫人,右半边脸五道清晰的血印子格外醒目,往外冒着的血珠没一会儿便污了她那用几顿粉都掩盖不住的老脸。
不过短短半盏茶的工夫,便有两个人相继在那黑猫的手爪下受了伤,百姓们和荣王府前来迎亲的人都有些傻眼。
这都什么事啊
难不成这位准陵王妃就是个祸害
卢氏如今和秦彧闹得太僵,又被秦老夫人收了掌家权,如今对她连虚与委蛇都懒得。
但她敢这样,秦彧的其他姬妾可不敢什么都不做。
于是乎,在短暂的愕然后,几个姬妾纷纷上前,关切的问道:“老夫人,你没事吧”
但如果细看,便能看出她们的眼中,莫不是透着幸灾乐祸。
足可见,秦老夫人平日里多不得人心了!
“没事怎么可能会没事”秦老夫人忍痛接过朱嬷嬷递来的手绢捂着脸,恨恨的瞪向秦如歌,“小贱人,你一定是故意的!”
“哎呀呀,老夫人此言差矣。”秦如歌以气死人不偿命的道:“煤球平时很乖的,定是被老夫人你那狰狞的面容给吓坏了,谁让你动不动就要宰了它呢”
“你……”
秦老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想要回府去看府医,却发现身体突然不能动弹,也真正的说不出话来。
而煤球,在抓伤了两个人后,立即又转战那些红绸掩盖贴着喜字的嫁妆。
所过之处,如蝗虫过境。
盖着嫁妆的红绸莫不是被它犀利的爪子撕烂掀开,露出里面的物什。
等秦彧回过神来时,已经有大半嫁妆大白于人前。
秦彧也顾不得自家老娘受了伤,指着如癫狂般的煤球大声喊道:“来人,快,快抓住那只野猫,仔细别将嫁妆给弄坏了!”
若然坏掉,他就得重新拿一件来抵上,那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乎,十几个暗卫纷纷从屋内掠了出来,直逼煤球。
奈何,煤球身形矫健,十余暗卫又顾虑着嫁妆,抓了半盏茶工夫竟也奈何它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