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我们拍摄过程中几次遇到的问题,我觉得这么说很准确。
“嗯”师父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说,刘雨晨在一边也仔细听着。
“团队拖后腿了。”
师父的话让我惊了一下,难道这不是我眼高手低的问题么。
“你干导演,用不着什么事儿都亲力亲为。要不然要摄影干什么,要灯光干什么各司其职,这次你拍短片就当练手了,你成长的速度跟你的续航力度要跟上,不然肯定吃力。”
“明白了”我怔怔的点头,似懂非懂。
不过他拿二十万给我练手也有点太豪了吧,要是拍不好,总感觉很难交待……
吃完饭师父和刘雨晨就要赶往机场,我表现的很不开心,跟着进电梯然后耍赖似的把头往师父怀里钻。
北京已经是冬天,师父这时候穿了一件大衣,我脸贴着他的毛衣觉得软软的,于是就蹭了蹭,把刚吃完饭嘴边还没来得及擦的油全蹭了上去。
“嘛呢人刘老师看着呢,害不害臊啊!”我师父无奈的说着把我拎出来,看到毛衣上的油渍,气的七窍生烟。
我抬头看着他的下巴“师父,我觉得我特别像留守儿童。”
师父本来要发作,迎上我的目光又压制下去,一扫平日里不着四六的模样,认真起来“对不起啦,我忙完这一阵带你去玩儿。”
“那你圣诞节的时候回来吗”我追问。
师父想了一下“圣诞节的时候我应该在内蒙。”
我十分难过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