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阿威、任婷婷三个打开门,外面并没有成排贴着符的死尸——显然,师叔四目还在路上。
九叔已被任老太爷逼到墙角,情况危及,师叔四目没到也要上。
陈秋生持缠着墨斗线的精铁剑冲上去后,宝剑从后面在其眼睛上一抹。
“嘭嘭嘭……”墨斗线触及尸气,依旧产生爆炸。陈秋生手一拖,但闻噗一声,污血飞溅,任老太爷双目连同眼框,都被割出数分深的伤口。
“嗬……”受此重创,任老太爷口中喷出浓郁的尸气来,猛一甩手,就将九叔扔到一丈多外,反身攻向陈秋生。
屏住呼吸,狸猫翻腾后退,拉开距离后,陈秋生立定,横剑身前,静观其变。
任老太爷的尸眼看来是真被割瞎了,陈秋生一屏气,立即顿住,然后朝九叔扑去。
“师父,屏住呼吸!”陈秋生喊道。
不用陈秋生提醒,亲眼目睹陈秋生用剑割伤尸眼的九叔,在任老太爷扑过来的时候,便屏住了呼吸。
九叔对着陈秋生做了个手势,意思是:“你拖住它,我去拿家伙。”
陈秋生点点头,对付眼不能视物的僵尸,他却是不怕滴。
却说九叔与陈秋生屏住呼吸后,那任老太爷便朝门外跳去,却是感应到了文才、阿威、任婷婷三个的呼吸。
陈秋生没急着去救,等其跳到门口,才喊道:“僵尸眼睛瞎了,你们憋着气就没事了!”
陈秋生说完,大口呼吸起来。
文才三个应该是听到了他的话,停止了呼吸,那任老太爷又转身朝陈秋生扑来。
陈秋生却是不慌不忙,拿起一坛酒,猛朝任老太爷脑袋扔去,却是要效防电影,火烧僵尸。
“嘭!”酒坛砸在任老太爷比铁还硬的脑袋上,立即炸裂,酒浆迸溅,哗哗淋了其一身。
任老太爷无知无觉的继续扑来,陈秋生屏住呼吸,走到烛台下,大口呼吸。
任老太爷立即被引到烛台下,陈秋生又屏住呼吸,滚到吊烛台的绳子处,挥剑斩去。
“唰!”寒光一闪,小臂粗的麻绳轻易被斩断,比四目师叔还重的纯铁烛台从四米多高的地方落下。
“哐……”百多斤的烛台,加上下坠势能,第一次把力大无穷的任老太爷砸趴下。
烛台上的蜡烛早已被极速下坠而快速流动的气流扑灭。不过不要紧,陈秋生甩手,掌中便出现一张烈火符,晃出法火后,就朝任老太爷扔去。
“呼……”任老太爷身上的老酒遇火即燃,蜡烛遇火即化,蜡油猛烈燃烧,任老太爷瞬间变成一具火尸!
“嗬……”任老太爷失声惨叫,顶着烛台站了起来,痛苦挣扎起来。
这时九叔拿着个栓着捆尸绳的葫芦出来,一见这场景,也不用法宝了,提起根凳子,狠狠砸向任老太爷双脚。
“啪!”凳子四分五裂,身受烈火烘烤还背着个百多斤纯铁烛台的任老太爷立即被砸倒下去。
陈秋生一个狸猫翻身,滚到一糯米袋前,举起袋子一甩,便将文才撒剩的十来斤糯米全部倾撒过去。
糯米不仅能治僵尸,还能助燃,嘭嘭如枪响一般的密集爆炸声中,火焰更旺。
那任老太爷已是飞僵,已不太畏惧凡火,糯米一上去,却又不同,本来站起来的它,又摔了下去。
“婷婷,我给你那竹筒!”陈秋生喊道。
任婷婷立即跑进来,将竹筒递给他,他一手握住竹筒,一手掐诀,口中念咒:“魔王束手,侍卫我轩;凶秽消散,道炁常存。急急如律令!”
咒诀施展完,陈秋生拔下塞子,将经过法咒加持的糯米火烧黑狗血混童子尿泼了过去。
这好比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