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他说着顿了顿,看着也不说话的李飞,径自把话说下去,“我来回答李警官在外面问胜武的问题。昨天我们三房的房头,在林氏宗祠里跟林胜文谈过话。他犯了族规,只能被逐出祠堂和塔寨。没想到他这么想不开。胜文回家后就把自己关在房子里,饭也不吃。据他老婆说,九点多就睡下了。早晨的时候就发现他……”
说着眼睛就红了,话也说不下去了。林宗辉好歹是三房这边主事儿的人,不好像林胜武那样歇斯底里地发火,悲恸中压着不待见李飞等人的火气,拍了拍林耀华,“人就在楼上,二位警官请便,我和耀华就不陪了。”
李飞点头,跟着蔡军上了二楼,这楼梯前天夜里他们来走的时候还是为了抓人,没想到隔了一天而已,再走一遍,居然是看尸首……
三楼走廊的深处躺着林胜文的尸体,绳子已被剪断,刑事鉴证科的人正在现场忙着取证,李飞望着林胜文的尸体,又抬起头来望着天花板,那里有一根廊柱,那廊柱上还留着半截绳子。
楼上勘查取证,没有闲杂人等,鉴证科的人也没谁说话,一切按部就班,安静中,方才楼下一场闹剧折腾糊涂的脑子就逐渐清醒了过来。
李飞上前去查看剪断绳索的时候,宋杨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蔡军身上,他定定地看着他,目光让蔡军感到极其不舒服,“你这么看着我干吗”
昨天喝多了,但宋杨好歹还能记着酒馆里的一些片段和与他交谈的只言片语,探究地看着蔡军,不太确定地压低了声音小声问他:“我昨天和你喝酒的时候说了什么”
他说话声音很小,但始终分了一部分注意力在蔡军身上的李飞还是听见了。
倏地转过身来,隔着林胜文的尸体,李飞瞬也不瞬地盯着蔡军那张白面书生似的脸,“是不是你把林胜文说的话告诉了你岳父林宗辉”
蔡军不悦地望着李飞,然后又看着宋杨,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