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镇定只有两种解释,这其一就是蝶羽是个无用之人,其二自然是蝶羽对自己信心十足,不管如何蝶羽都背负着皇后之名。
洪嬷嬷见蝶羽依旧什么神情都未曾改变,这,这让人捉摸不透更不好定罪。这什么话都不说真的让人不知该如何下手,洪嬷嬷自认为自己已经够狡猾了,可这皇后娘娘却比她还狡猾,这安静的摸样让她想挑事都怕被抓把柄。
不过洪嬷嬷可不想浪费时间,身上碰了碰北冥艳儿,递给了北冥艳儿一个颜色。
北冥艳儿会意,转身看了眼北冥灵霜,用嘴型说了句什么便转向蝶羽的方向失声惊叫道:“皇,皇后身上可口异样,皇,皇后可有不舒服之处”
“母后,你说儿臣能有什么不舒服之处,你说这大太阳底下坐着能舒服吗”蝶羽看向了一脸惊恐的北冥艳儿,嘴角染上无辜之色道,那眼里尽是委屈之色。不过说的这话正好让北冥艳儿等人正中下怀,只是蝶羽真的说错话了
站在蝶羽身后的思叶可不认为自己主子会落人口舌或者是被人欺负,自家主子只要不欺负别人就已经该千恩万谢了。思叶倒是觉得时间无聊可以打发在看戏上,那些人卖劲的演出看的很痛快,像主子说的那般像是跳梁小丑。
不过北冥艳儿脸上却是一脸的得意之色,像是得到了什么宝贝般。洪嬷嬷却眉头紧蹙盯着蝶羽那张云淡风轻的脸,正想开口说什么,哪知北冥艳儿已大声怒吼出声了:“好啊,这孽障竟敢居住在皇后身上,来人呐,快去绑了!”
这不,一会儿院落里就出现了很多侍卫,个个上前就往蝶羽的方向冲去。
思叶见状快步挡在了蝶羽面前护着自己主子,脸上尽是冷漠的看着那些想要冲上来抓蝶羽的侍卫,那眼里不经意露出的杀意让侍卫们都是一颤。
侍卫们不敢上前了,这一举动倒是让北冥艳儿心生不满,不满的怒吼道:“你们还不快动手,皇后现在被孽障占据了身子,哀家要救自己的儿媳妇。快,快快绑了皇后让九修师太好好为皇后诵经,把这孽障从皇后身上赶走!”
蝶羽未说话,只是听着北冥艳儿一口一个儿媳妇,一口一个为自己着想实在是恶心的想吐,一脸无辜。
只是就算蝶羽未曾说过什么,但那周身散发不怒而威的冷意让人心生寒意,那些侍卫都不敢上前造次。不管他们的主子是不是太后,就说着皇后娘娘吧,谁人不知皇上宠爱皇后娘娘,若是皇后娘娘有个好胆脑袋就该搬家了。
侍卫们不敢上前,北冥艳儿气恼的大吼道:“狗奴才,哀家的话不管用了,皇后是哀家的儿媳妇,哀家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哀家的媳妇受辱。若皇后因为你们这些狗奴才不听话而受到伤害,哀家跟皇上饶不了你们这狗奴才!”
北冥艳儿一句话说的那叫一个情深义重,那叫一个大义凛然,那叫一个长辈爱护晚辈。
这话说的那是让人捉不住错处,只怕这话定是那洪嬷嬷教的,这北冥艳儿身边若是没个军师跟着,不惹事倒是能安稳过日,能平安一生。
不过蝶羽可不认为这是好事,北冥艳儿迟早会因为这洪嬷嬷受到牵连,在轩辕皇宫数月她自然不是什么都没打听。在这四国里,轩辕皇宫里的皇子、妃子死的最多了,这不可能是无缘无故死去,若是没有人动手又怎会夭折。
这些蝶羽现在才理清,前段日子这北冥艳儿也时常找自己的麻烦,但那计谋真的让人不敢恭维,因此她懒得去在意也没让人查。不过这洪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