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可依旧掌握着这三个字的秘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车子向前一推,撞向奔来的两人,同时身子跃起,扑向李文革。
在李文革想来,杨可怎么也得说一两句场面话,才能动手不是。就像他经常看的香港录像那样,打架之前得嚣张几句才好。
没想到杨可不按套路出牌,说动手就动手,根本不给他机会。
脸上瞬间遭到重创!
李文革只打出了一拳,便无法再攻击,急忙捂住脸,转身躲避,没想到抬脚踢在马路牙子上,身子瞬间向侧方倒去。
心中懊悔不已,上次被打就是杨可不按套路出牌,偷袭自己,为啥自己没长记性。这逼装的可真是装逼打脸了,但打的不是别人的脸,打的是自己的脸。
杨可身形丝毫没有停顿,紧跟着扑上去,骑在李文革身上。
这时扑过来的两个人,一人被自行车阻拦了一下,慢了半拍,另一人已经冲到杨可附近。
杨可左手轰在倒地的李文革心口窝上,右手则是扣住李文革的裆部!
躺在地上的李文革立马如同杀猪一样的惨嚎。
“退后!”杨可怒喝道。
来人大吃一惊,瞬间停止脚步,后面的人则是撞向此人,二人冲了两步才站稳。
二人正犹豫之际,只听杨可对李文革喝道:“你要是不想成二乙子,就让他俩退后。”
二乙子=不男不女。
李文革想伸手去拽杨可扣住裆部的手,但剧痛持续传来,根本不敢动,更不敢动手反击,双手在空中胡乱舞动,大喊道:“啊……快退后,快退后!啊……”
两人哪敢不听,急忙退后。
因为是下班时间,路上来往的行人很多,已经围上来不少人。
其中也有经编总厂的职工和干部。
因为刚下班不久,有个别工人需要收拾一下车间,才能离开。还有一些干部,总是要走的晚一些。
但这些人都没上前,因为只有个别人认识李文革,认识杨可的人几乎没有。
而且见李文革三人对一人,要是拉开,杨可必定被打,所以都没有上前。
同情弱者是人的普遍心理,这也是人的善良的一种体现。
杨可笑呵呵地问道:“李文革,你怎么不喊‘我爸是李刚’了,你喊的话,我就松手。”
李文革何曾受此奇耻大辱,疼得直冒冷汗,虽然哎呀叫个不停,但就是不喊。
杨可嘴角上翘,像是嘲笑李文革的外强中干。
“呵呵,我有的是时间,而且我的手也很有劲。”
李文革终于挺不住剧痛了,声音沙哑地说道:“我爸是李刚。”
“没听见,大点声。”
“我爸是李刚,啊……”
经编总厂的人这才知道倒在地上的年轻人是李副厂长的儿子!
有人小声问道:“李副厂长的儿子他叫什么”
“就是上个月被服装分厂杨可暴打的李文革。”
这人一听,立马上前去劝架。道:“小伙子,快松手,再不松手他真成二乙子了。”
杨可稍微用了一下劲,李文革疼的死去活来,惨嚎不已。
然后站起身子,拍了拍手,道:“我今天给这位大哥面子,不然,让你生不如死。”
李文革的两个同伴见杨可举手投足间制服李文革,此刻更是潇洒,也就不敢上前了。
杨可走到倒在地上的自行车旁边,扶起来,像没事人儿似的,对惊愕的赵红道:“走吧,有什么好看的。”
“哦哦……”赵红下意识地应着,扶起倒地的自行车,跟着杨可走出人群。
李文革见杨可推着车离开,悲愤不已,躺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吼道:“杨可,你给我等着!”
围观人中的经编厂职工这才缓过神来:“他就是杨可!”
“年纪不大,下手可够黑的。”
“我看也不是什么好饼。”
“这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