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枕在沙发上来回滚了两下,没多久就美得睡着了。
靳景行午睡醒,拉开房门就看到沙发上的人抱着靠枕就睡着了,剑眉瞬间就拧紧了。
房子里的中央空调开的很大,他就这么睡着也不怕受凉生病,明明才刚刚病好没几天。
眸光落在顾简房间床上放着的薄毯,他走进房间拿起薄毯,眸光随意的扫视了一圈。
东西摆放还算整齐,只不过……
眸光落在枕头边的鸭子上,眉角微抽,他这是有多喜欢鸭子
没记错的话,在京城的公寓里他也放了这么样的一只鸭子。
一个大男人每天抱着个玩偶睡觉,想到这个靳景行的太阳穴忍不住跳了跳。
转念一想他身子骨单薄,长的又那么秀气,可能从小被父母娇养染上一些女孩子的习惯,倒也正常。
靳景行没去管他的小鸭子,拿着薄毯走到客厅的沙发前,将薄毯抖开轻轻盖在他的身上。
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他的皮肤,果然……一片冰凉。
而且,他的皮肤细嫩柔滑,宛如一块刚刚磨出来的水豆腐。
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浮现起那晚的画面,模糊又旖旎,具体的细枝末节在酒精的催化下都记不太清了,可是他记得那种感觉。
前所未有的愉悦,从尾椎一路漫上天灵,那种感觉像是一种瘾,在蛊惑着他成为瘾君子般在尝一尝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呼吸,不由自主的粗重起来。
顾简睡的很沉,完全不知道此刻自己心里意淫许久的男人,在以一种复杂而卑劣的心思在回忆他们的那一夜。
她只感觉到一阵温暖,身子本能的往薄毯里缩了缩。
靳景行被他的动作惊醒,炙热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懊恼和自责。
自己怎么能面对这个孩子去想那可耻而罪恶的一夜。
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到浴室,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扑脸,将那些旖旎混乱的画面从脑子里赶走。
等到平复好心情,靳景行走出浴室,拿下军装穿好出门,没有叫醒顾简,也没有吵醒他。
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
翌日一早,顾简还在睡梦中就被靳景行叫醒换衣服出去跑五公里,回来吃过早餐,把碗洗了她就跟着a班的人一起训练。
靳景行特意跟教官打了招呼,让他对顾简一视同仁,训练量跟a班所有战士都一样。
a班的那些兵本来还带着几分鄙夷和轻视,一个好好的勤务兵跑来跟他们一起训练,不是瞎胡闹么。
结果顾简一去,大家看到是个长的清秀水灵的小弟弟,倒也没怎么为难他,尤其是顾简表现的很乖,努力跟上训练,近乎是把吃奶的力都给使出来了,看得他们都有点于心不忍了。
不知道中将抽的哪门子风,把这么一个乖小孩丢到泥潭子里打滚。
他们哪里知道顾简之所以那么拼命和乖,纯粹是不像给靳景行丢人!
中午顾简是跟他们一起去食堂吃的,吃完休息二十分钟又得去海边训练。
一直到晚上天黑,顾简这才一身海水细沙的爬回宿舍,连他们叫去吃饭都没去,实在是太累,浑身也太疼了,只想睡觉。
靳景行还没下班,她去浴室洗澡,强撑着精神把衣服洗了,束胸吹干换上,套了一件宽松肥大的t恤,倒在床上闭上眼睛没几秒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