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喜上眉梢,师傅,师娘和聂师叔的恩恩怨怨,他不清楚,也不好过问,毕竟那是大人们的事情。
“师傅怕不是逗弟子开心占卜,推算,乃是与天命,气运紧密相连,师娘不过一介弱女子,怎能担此重任。”
方浩说罢就后悔了,他还是第一字见师傅发这样大的火。
巫云山双目瞪得滚圆,头发仰天竖直。如果眼前之人不是他的爱徒,他可能真的会痛下杀手。
“先前你还跟我讲女人能顶半边天,现在又瞧不起弱女子”
方浩被问得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回答。
“无妨,云山,你别怪罪你这小弟子了,瞧他那小脸煞白,都被你吓坏了。”
一位红衣长袖女人赤着脚从天上落了下来,将方浩又下了一大跳。
巫云山见红衣女人来到,怒火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陪着笑说:
“夫人,说的极是。我不过吓唬一下小徒弟罢了,你就别跟我较真了。”
红衣女人小小笑笑不说话,方浩却对红衣女人胸前戴着的一朵大红花好奇起来。
“不孝徒弟方浩见过师娘。弟子先前言语有得罪、怠慢师娘之处,还情师娘大人不记小人过。”
方浩连忙赔罪道。在巫云山的示意下,又从屋内搬来一把雕花太师椅。
“师娘,请坐。”
红衣女人却不瞧太师椅一眼,坐在了院落中的泥土上,身上弥漫着一股泥土的清香。
“烟儿,为何这次闭关后,你越发喜欢赤足,席地而坐,甚至每天清晨都饮用大量的露水。”
巫云山先前只道是闭关太久,后来才发觉并不是,烟儿的身上有着不可思议的变化。
“为了体悟大道,牺牲一些又何妨。反倒是夫君的修为这两年却没有丝毫长进,是不是该罚啊。”
“难道你快要突破参光了等你突破之后,你可就和师兄一个境界了,我们到时候也就不用惧他了。夫君我脸上也有光啊!”
当然这一切都是把方浩隔绝在法阵外面说的。
法阵撤去,方浩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跟您师娘说点悄悄话,你这孩子,真是的。”巫云山见方浩不解,说道。
方浩连忙摇头,摆手道:“弟子绝无偷窥师傅师娘对话之心。师傅师娘莫要怪罪,还情师娘早日算出我那侍女和叔叔的踪迹。”
“侍女我看未必吧。如此上心,你怕是对你那侍女动了情。”师娘笑道,方浩这点小把戏在她看来,无比幼稚。
巫云山见方浩满脸通红,甚至蔓延到了其脖颈处,顿时觉得夫人说的话非常在理,多半确有其事。
“弟子心中并无儿女私情,一心只修大道,还请师父师娘明鉴。”方浩说的大义凌然,一身正气。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师娘我也不难为你。将她的一件随身物品拿出,顺便报上她的生辰八字。”
方浩在原地怔怔然出神,他神识扫到了白银令牌中的一把精致木梳,上面属于黛玉的体香,还未散去。
那天,他教训完鬼焰宗弟子,回到客栈,见两人都已熟睡,并未打扰,只是一个人望着窗户边发呆。
桌子上放有一份字迹娟秀的书信。他拆开书信,如天雷轰顶一样,内心风起云涌,难以平息。
少爷,您今天说黛玉是您的女人,不是你的仆人,奴婢听了真是非常开心。奴婢不知道少爷喜不喜欢奴婢,可是奴婢真的很喜欢少爷。从躺在您的床上,您没有像其他那大人那样揍我开始,奴婢就能感觉到少爷心中的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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