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回自己从此只属于自己一个人豪华大床上,继续把自己扒的精光,祁溯便又要开始了自己的一级睡眠,没了夏日里汗液沾身的黏腻感,入睡则也快了许多,舒适的感觉让他一夜无梦。
祁溯睡觉从来都有个改不掉的习惯,就是必须像一只猫一般,蜷缩成团,然后将被子死死抱在怀里,再把一条腿搭在上边,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这样,也许是觉得舒服又也许觉得这样能使他有一种安全感吧,反正,这个姿势他从来就不曾变更过,即使现在的这副身子骨不是原来的那副,也一样改变不了……
……
六月的天要比五月还热上不少,于是祁溯的那把芭蕉扇就更脱不开手了,走哪儿也得把它举在手里,热时扇上几扇,晒时挡上一挡,用途多多,但在自家府邸里待的时间久了也难免觉得乏味无趣,再加上他府邸里的下人们见了他一个个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样子,他跑出去玩儿的心就更重了,但到底在这古代里人生地不熟的,除了小乌龟自己就再没个朋友了,不过,或许,有一人勉强算得上
刚巧那天入夜之后祁溯躺在床上刚睡着一会儿,起夜想去上个厕所,可一睁眼眼前却是一片漆黑,他明明记得自己起来怕黑,亲自把那八座枝灯上全被点满了蜡烛的,那怎么这一睁眼却什么都看不见了!
恐惧感瞬间席卷全身,祁溯脑子里都是问号:“我这是终于瞎了吗”毕竟夜盲症放着不管也是会致盲的。
祁溯还不能确定爬起身来张嘴就想叫一声小乌龟,可嘴还没张开就突然被一只手给猛然捂住了,本来看不见就后让他怕一阵子了,现在还又突然出现个不速之客,祁溯这可彻底慌了,自己他奶奶的现在可是赤条条的一个,谁知道这人起的是什么坏心思祁溯急了,张嘴就想咬,却发现那只手的手心里肉并不多,根本就咬不到,叫也叫不出,掰也掰不开,跑也跑不掉,那怎么办呢实在不行,实在不行就……好吧,这实在是太恶心了,可也别无他法了不是吗
祁溯鼻子一吸气,努力的清了清嗓子,最后从喉咙里发出“咔”一声,张嘴就吐,结果捂着他嘴的那人一瞧他这样发出“咦”一声嫌弃就赶紧撒开了手,门儿没人堵着了可祁溯努力咳出来的那口老痰还是在他撒手的瞬间给吐出来了,正巧吐在自己裸露在外的命根子上,把自己直恶心的石化在了床上。
“噗哈哈哈哈——”避开那口老痰的人站在床边看着他的表情却再也绷不住脸放声大笑了起来。
祁溯一听这声儿就明白了,自己又被捉弄了,卯足了劲儿大喊一声:“玊玉!”
“哎!哈哈哈哈哈哈哈!”玊玉赶紧从袖中取了火折子出来,燃了一座枝灯上的几支蜡烛,祁溯才逐渐适应了光线,于是赶紧低头一看,自己命根子上恶心巴拉被自己啐上的痰,啧啧啧几声,扭头就见枝灯旁穿着红衣点灯的玊玉,“真是操你大爷的,先别点了,到书案上给我拿张纸去啊!”
玊玉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那张笑面鬼的表情倒是应景,似乎对祁溯方才的行径也是表示无比的嘲笑,“你倒真有法子懂得如何挣脱,可我也真没想到你居然用这种恶心人又恶心自己的法子。”玊玉走到了案几前,见一四四方方的小木匣子里都是一张张被揉皱的左伯纸,从里边拿了一张捏在指尖却发现那张纸的触感已经极为舒适柔软,玊玉便“啊……”一声了然,恍然大悟,拿了过去,见祁溯瞪他一眼接过纸就背过了身去,长长的头发经过漂亮的蝴蝶骨,刚好垂到后腰的圣涡处,实在是美艳。
祁溯擦完了自己的老痰就团了那张纸随手往后一扔,正巧砸在了玊玉的肩膀上,祁溯爬到床里边拽了一件里衣随意往身上一裹,边低头系带子边讲道:“我这副漂亮身子可是只给漂亮人看的,所以我劝你哇,还是少打主意的好啊,嗯”从床上起身跳下地去把舒适合脚的鞋子一登,然后站直了身子一脸不屑地拍了拍玊玉的肩膀,然后头也不回直直往外去了。
玊玉背着手歪了歪头问道:“你去何处”
祁溯也背着手大声回了一句:“尿尿去!”
玊玉嫌弃道:“好歹是个王爵,这话能不能委婉点说”
结果走出去五六米远的祁溯一听这话就又倒着折回来了,要委婉的当然成啊!于是趴在门上吸了一口气微笑着:“玊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