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或不是!”
即墨楼出乎意料地没有把季尔朱一脚踹到墙上,反而停下脚步,昆爷儿发现他的胸膛正快速地起伏着,呼吸正慢慢加快。
蠕动着嘴唇,昆爷儿等待着那个未知的答案,如果这世上真有那么一个人能够化去即墨楼这块冰,昆爷儿当场就发誓一定对这个人非常非常好,天天带他去逛窑子!
“是。”虽然声音很小,但季尔朱却听了个一清二楚,这个答案明显让他很满意。
咱们家的小楼子终于嫁出去了。这是季尔朱和昆爷儿当时统一的念头,相视一笑,皆有一种女儿终于找到归宿的欣慰感。
这一路,原本沉重,可幸亏身边有这一批兄弟,虽然即墨楼不爱说话,但心中明了。
心事已了,即墨楼又变成了之前的即墨楼,还没有给季尔朱和昆爷儿一点准备的时间,就一脚一个,踹飞!
冷酷地甩一下衣角,道:“别碰我。”
说罢,踏尘而去。
徒留下两个可怜的人儿四脚朝天倒在
人群中,惹了一身尘埃。
“过河拆桥啊!”季尔朱含泪控诉。
“无良药师啊!”昆爷儿仰天长啸。
“毛病了吧!”过往的人们吐槽道。
即墨楼从未如此轻松过,迈着轻快的脚步回到了药庐,篱笆不高,正好比他矮一个头,一撇头,就能看见院子里正发生着些什么。
陈小昙正趴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背上满满的一片血迹,鲜红,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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