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你说他们会有机会逃出去么"夜月回头看着成百上千如潮涌般的傀儡,往赤虎门方向聚拢的壮观,问。
"妳的同情心又泛滥了"东方秋天不答反问。
夜月撇了撇嘴,"我只是好奇好吗"
"是么这不需要好奇心,只要随便一想也晓得的事,倒是他们若有人活着,妳就该担心了。"东方秋天说道。
夜月闻言一愣,思绪一转,登时想起一件事,"这不都该怪你吗我本来是打算易容后再进入古庙的。"若是有人活着出去,那么正表示,可以抵达到这里的自己,又能安然出古庙的话,肯定所获不斐,这岂不是说将有人会为她做免费宣传
"若有人活着出去,妳肯定成为许多人眼里的香馍馍。"东方秋天轻笑。
实事求是的说法,加上轻笑声,听在夜月的耳中,成了兴灾乐祸。
"天天,你这没良心的小鬼,姊姊我可能会成了过街老鼠,你不为我忧心,反还星灾乐祸,这太……太伤我的心了!"
东方秋天睇着她一脸的委屈,"妳会怕吗没我在时,妳都想一个人进这阴鬼大庙了,妳会怕吗"
数日的相处,对夜月说不上无比了解,却还是多少了解些,这ㄚ头对于已知、可预测的危险,可是一点都不懂的什么叫做害怕,否则又怎会一路上明知有陷阱、阵法的情况下,还粗心大意地触动陷阱,将自己给陷阱陷入了陷阱后还不见她有多么惊慌,顶多就是突发的状况让他吃上一大惊罢了。反倒是遇上了无可预测的情况,不论眼前看起来多么乐观,也不见她乐天的冲动一下,一副胆小如鼠的样子。
而每每遇上一时无法预测的危险时,他免不了取笑她一番,而夜月也总是如此回答。
"小心无大错,我还想活着完成梦想哪!"
夜月撇了撇嘴,"你怎知我就不怕我一向很胆小的。"
东方秋天轻笑一声,也懒得去戳破,"其实祭台上也未必有适合妳的武器!"
"这我当然知道,我只是比较好奇!"能得宝自然是最好的,用不上也可以卖掉嘛!
"好吧!既然妳都老实坦承自己是好奇了,我就勉为其难满足一下妳的好奇心。”
夜月转头正想向东方秋天说声谢谢,却意外地发现东方秋天正一脸歪腻地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自己。
"干吗那啥表情"她既是疑惑,又被东方秋天看得浑身不对劲。
蓦地,夜月彷佛看到东方秋天的头上落下了无数的黑线。
"到底是怎了这么看姊姊,难道是我身上哪里有什么不对吗"东方秋天越是不语,越是让夜月觉得自己的背脊上有股莫名的寒意泛开。
只见东方秋天无奈又恼怒地说:"若是让我知道是谁搞的鬼,我非把他全身的骨头拆了……扶好,等等别给我当起摇荡的麦杆。"
"啥你说……呀——"东方秋天一把环抱住她的双腿,让她本能地惊叫了起来,"你这是要做什么"
东方秋天满心地"呕",怒火闷烧地憋屈着,说:"闭上妳的嘴巴!手扶在我肩上!"
"啊"
"扶好!"他当然懂得她的意外与不解,"妳当我愿意啊该死,一个小孩的身体,唯一能抱又方便抱的地方,只有腿……小孩子的手太短了!"东方秋天又恼又怒,这算是个什么事明明就可以潇洒地怀拥女人,结果现在可好了,不用看也可以想象的出来,那画面就是猫熊抱树,或是狗腿子抱大腿抱马腿光是想象,东方秋天就觉得无比的憋屈,歪腻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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