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余归晚只觉得身体热的不行,似乎有一具冰凉的身体靠了过来,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她不停向凉凉的地方靠近,磨蹭,似乎怎么都不够,很快这种凉意已经不能满足她了。
体内有団火,急需要发泄出来,需要找到一个宣泄口。
可是找不到,她只能不停的扭动自己的身体。
耳边恍惚间,好像听到了有人叫她,那声音,真好听,好听的让人骨头都酥了。
还有人在拍她的脸,麻麻的,一点儿也不痛。
再然后,她就彻底的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头顶奢华的吊灯晃的她睁不开眼睛,微微一动,感觉脖子像是别人扭断了似得,脸上也火辣辣的疼。
眼睛轻轻阖上,再睁开,余归晚从床上惊坐了起来。
她没死
那一刻,她以为自己死了,她是那么接近地狱了,竟然没死
不对,她好像被下了药
她好像还做了一个梦,天哪她不会被什么了吧!
摸着脖子上的痛,她想起来,好像昏倒前的那一刻她看到有人破门而入了,她以为是幻觉,原来是真的。
那个人......好像是秦泽深。
不,不可能。
脑海里刚浮起那张熟悉的脸,就被余归晚否定了,秦泽深怎么可能千里迢迢来救她。
可那张脸,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也不会看错。
来救她的人是秦泽深,而她又被下了药。
该不会……
连忙从床上下来,慌慌张张的往门外跑去,刚跑了两步,门开了。
高大的身影蓦地出现在门口,两两对视,均是一愣。
果然是秦泽深,余归晚下意识的后退,稳住自己。
不要慌,或许昨晚并没有发生什么。
“那个……”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问。
男人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视线下移,落在她光着的脚丫上,声线沉着,“把鞋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