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被一阵声音吵醒,但因为赶了几天的路太乏累我没在意又睡了过去,幸亏凶手的目标不是我,不然恐怕我就凶多吉少了。”苏霖想起不禁一阵后怕。
先是小兰道:“啊莫非是凶手路过苏少侠房间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不对啊,那为什么我们没听到。”“的确是路过了我的房间,不过不是从门口,而是……”苏霖抬起头看向屋顶,这一下众人也明白了苏霖的意思,花颜惊道:“是屋顶吗”苏霖答道:“没错,怪不得没人见过凶手也没人察觉,凶手应该就是从屋顶走过,只不过路过我的房间时不小心踩到了瓦片,因此惊醒了我,不然桌子上的碎石渣也无法解释。”小兰急道:“那我们快把这些告诉官府的人吧!好让他们今早破案。”白锦绣道:“不急,如果凶手并未离去的话,如此一来恐怕会惊了凶手,我们先静观其变,等到提审我们在说也不迟。”苏霖也附和道:“锦绣说的有道理,我们且静观其变。”
另一边,刚上完菜的店小二被掌柜的叫到来了柜台处,李狐狸小声道:“你今天做的很好,这个月你的工钱翻倍。”小二听到这不由一喜,也小声回道:“谢掌柜的,谢掌柜的。”店小二同时心里也疑惑道:“奇怪了,我记得昨天房间内被我打扫的干干净净啊,我给贾慈悲送水的时候地上也只是略有灰尘,怎么今天多谢了土渣滓,难道是官府的人带去的”
申时,县衙正堂,李三查完归来。“报大人,有重大发现!”见李三匆匆归来神情凝重,叶淮已经猜到定是有重要线索。“速速道来。”
“秉大人,死者贾慈悲是林县有名的绸缎富商,他一人就敛下了林县一半的生意,但此人心术不正,对内心胸狭窄,对外横行无忌,没人喜欢他,以至于他不惑之年却还未讨得一房老婆,也正是此原因,贾慈悲经常出入风月场所,离通州客栈没多远的回春楼就是贾慈悲经常去之地。贾慈悲还有很多仇家,其中势力最大的一帮是和贾慈悲经营一种生意的碧萝锦缎坊,据打听,贾慈悲欲垄断通州所有的绸缎生意,而这第二大的就是碧萝锦缎坊,贾慈悲想要将其吞并,碧萝锦缎坊的主人直言拒绝,贾慈悲不想就此作罢,放言五日之内若碧萝锦缎坊不归并自己,就找人废了他并烧光他手底下的所有产业。而今天正是贾慈悲所说五日的最后一日!而且此人作恶多端,光我刚才两小时打听到的就数不胜数,其中最过分的一件事是上周贾慈悲看上一民女欲抢之做其夫人,怎料那女子性情刚烈誓死不从竟直接撞死在了自家院子的柳树前。”听到这叶淮不禁大怒,道:“死有余辜!为何此人恶行重重我却一概不知!该女子家可还有他人出此大事为何不来报案!”
这一问令李三额头直冒汗,道:“大人,此女家中还有一位老母亲,至于旁的……”叶淮见李三话落一半却戛然而止,更为大怒,道:“怎么说一半哑巴了,有什么但说无妨!”李三道:“大人,您之所以不知道是因为您只是有案子才走访查案,平时里这些事大的小的我们这些底下的人没敢跟你说,像贾慈悲这样的恶人其实有很多,作为地方富商或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