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只瞧风雷子冷哼一声,这才缓缓道来。
“想当年我祖师爷留下的这一套逍遥道法,对于修道之人重在资质之上,要求之高怕说了你也会被吓一跳。当初在这位老祖宗羽化成仙飞升上界之前,却在紧要关头,恰巧撞上了千年难得一遇的遮天大事,虽最后强行破空而下,却也身负重伤,便想要后人能继续自己的证道之路,便开创了沧海观,然后留下传承便坠落而亡。不然本观怎可能一直蜗居在那偏僻的荒凉之地。”
“我就说嘛!还是你们那位开宗立派的祖师爷想得周道,就凭借你们沧海观这般小鸟一样的实力,万一当真占据了什么灵山或修行圣地,又没有其看护,恐怕到时候你们这一脉人还存世与否,当真就是一个令人费解的问题。你是我讲得对与否,凌道友”
那俊美的男子也不见得会少调侃风雷子,着实是这家伙一天到晚扯淡过多,连他这般温文尔雅的读书人,都忍无可忍了。
当然他还是比较在意凌辰的,比较这是一个连他都感到危险乃至深藏不露的强者,自然而然便将手中的扇子一盒,淡然一笑朝其忍俊不禁道。
“楚道友的话所言极是,也并无道理,但风雷子道友祖上的李逍遥传承心法,确实也有些玄妙,其中要求的资质,自然而然的也有些高,不过对于一些特殊之人而已,确实极为适合。”凌辰也不恼,浅笑一一回应。
“诶呀我去!不愧是凌道友,见多识广,说话就是不一样。”
风雷子一听登时拍腿子一乐,当下小眼一眯连城条缝,话语中掺杂着诱惑性的说道,
“楚道友,凌大哥都这般说了,我这沧海观铁定就是不一样,只要肯入我宗内,祖师爷的传承赠予两位也不过是铁板钉钉上的小事。”
楚豪杰这一听,登时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这家伙当真是给你一点颜色灿烂灿烂,你还当真想开染房不成,心下唯独有些好笑得道:
“不瞒你说,本少修行之术,实乃最郑重的炼体打法,尚且在这天赋之上犹胜极致,现今的九段之法诀已经修炼到了第四层境界,况且就凭你这刚迈入中阶修士的小子,怕是实力的基础都没有巩固,连在我手中走上十招都难,这般修行,有能给予我什么所学既然要学得一身好本事,自然便是拜入真正的大宗族或大门派才是应该。况且,凌道友刚才随意之话过于含糊,什么也并无道理,从这下界的正史而言,就是理。你可知道,当年李逍遥之所以在将沧海观弄在那么一个偏僻的荒地,首先是为了传承不断,其次便是为了让沧海观免入世事纷争,毕竟当他坠落之后,也怕引来仇家,断了自己这一脉传承。”
谈笑风生间,楚豪杰不免有几分自得起来,好似自己纵观三界,权知天下大事一般。
‘唉!’
凌辰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无声的叹了口气,这一对活宝的互怼当真是让他蹄笑是非,随即摇了摇头,不在说话。
而这两者,便是他只见在灵云城周边的一小县城所结交而认识的,那时这两人好似得罪了一个当地的小宗门派,接连被数人追杀着,从城西一直杀到成东,简直将整个小县城都弄得鸡飞狗跳。
当然,类似这种事件无论在人族或者妖族只见都已是在平常不过了。
而恰巧凌辰当时游历路过,本不在意,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