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厚“哈”了一声,开玩笑的说道:“贤弟还说人年幼,敢问贤弟今年贵庚啊”
“老夫其实只是面幼而已,其实老夫已经六十有五了!”斐潜也很配合摆出一副正颜说道。
崔厚听完哈哈大笑,抓起一把棋子就放于棋盘上,“好,好,我服了,你赢了……”随手令一旁伺候的侍女都下去新煮些茶水换些糕点。
待侍女远远离去,崔厚抹了抹笑得有些泪痕眼角,离席正容向斐潜拱手一拜:“吾代家严谢过小郎君!崔家今日承此情谊,郎君旦有驱使,崔家必定遵从!”
斐潜连忙将崔厚扶起,“安能受兄如此大礼耶”
“当得的!不瞒贤弟,贤弟此方对我家而言,不亚于久旱甘露一般,”崔厚苦笑着四下点了点,“别看现在如此,实际上我崔家已是外强zhong干了。”
“怎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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