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手忙脚乱,到那时胜利便如囊中之物……”
秦远侃侃而谈,从那胸有成竹镇定自诺的神态来看,还真有那么几分将校风度。
费长明双目变得极亮。
心中对秦远的那点羡慕嫉妒恨早就抛到了爪哇国,所有注意力都放在秦远话中,直到秦远说完,才发出让人直起鸡皮疙瘩的“桀桀”怪笑。
他用肉呼呼的硕大手掌,拍着秦远的肩膀,道:“哈哈,你小子果真没让我失望。不仅斩了那狗屁少主,还把这里的情形摸得一清二楚。天时地利这东西,用得好,那叫天时地利,若是用不好,哈哈,就是割自己脑袋的刀子!”
秦远一吐为快,面上平静,但心中却忍不住生出丝丝得意。
只要知己知彼,这战争好像没有那么复杂。
可玉北辰却毫无笑意,淡淡地看着秦远,道:“是个好探子,但不是个好将军。我且问你,你都能知晓的暗海小路,那符云平经营此处数十年,会不知道一条幽狭小道,易守难攻,只需百十人,就能阻我五百兵马!”
他的目光盯在秦远身上,视线渐渐变得凌厉起来,“若是符云平以人马防守此处,我方军士久攻不下,这还好,一旦其布设诡计,将我方兵马诱入,而前面大阵